重毕竟他看起来实在是过于胸有成竹了。
不严重,是双霜心疼我,给我缠的严实而已。
秦莫凡有点后悔自己给了他这个炫耀的机会了。
傅景明解开咒语后就昏了过去,他们将他送回了主殿卧房,一直等到他醒来才离开。
血杀咒已经彻底解开了吗?想起傅景明那副没有变化的模样,徐千羽就忍不住问出口。
谢明非一边系着衣襟处的系带,一边抬眼道:当然,解的干干净净。
他这么说着,目光随意从苏苏脸上掠过,一脸痞气,不过,他也只是现在看起来没什么变化而已。
虽说血杀咒已经解开,可那丝极为浅淡的妖鬼气息也不可忽略,他们打算翌日再尝试从傅景明身上跋除。
按理说到这里,任务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可薛双霜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他们将收集到的信息再整合了一次,哪怕除开苏苏身上的谜团,其余的线索也仍然与现在的情况不符。
谢明非带着笑意的目光落在薛双霜脸上,坐在一旁不置一词。
他知道血杀咒不在江叙冉身上,他只是既想看看江叙冉想做什么,又觉得认真推理思索的薛双霜过分可爱而已。
讨论了一番,薛双霜心中更是疑惑,首先就是所谓的血杀咒与苏苏的身世相关。她起初认为血杀咒在苏苏和傅景明身上,可江叙冉又直接站出来承认了血杀咒在她的孩子身上,而且还供出了作案手法。
可是就因为腹中胎儿孱弱就要用这种要孩子他爹命的方式来施救,实在是不太符合常理。
江叙冉如今被禁足在沉香殿,也不知解咒后她如何了。
心中憋着事情,薛双霜辗转反侧仍然无法入睡,最终还是轻手轻脚出了房门,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沉香殿门口。
到了夜晚,这里依旧围着一圈守卫。
大概是得知江叙冉能够施下这等恶毒的咒语,傅景明开始防备她了,才会这样监视着她。
叹了口气,薛双霜原本准备离开,门口的守卫却突然一个接一个直挺挺地倒下了。
薛姑娘,不进来坐坐吗?
江叙冉坐在院中那棵梧桐树下喝着茶,一张鹅蛋脸在月光下如银盘,眉眼间不仅没有痛苦,反而十分恬淡。
瞟向周围倒下的侍卫,薛双霜不敢轻信她,握紧了碧落剑,半天仍是没有迈步。
江叙冉却是笑了,如同二八少女般清脆的笑声,在这样惨淡的月夜中,便显得气氛更加可怖。
薛姑娘不必担心,若是要对你下手,不必等今日。更何况你也不是一个人。
她这话说出,薛双霜回过头才发现,另外四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的身后,皆是绷紧手臂,时刻准备动手的模样。
他们进入院中,一阵风刮过,那棵高大的梧桐树便发出一阵沙沙声。
我知道你们还有疑问,尽管开口,我知无不言。
她仍在泡茶,明明是一个人坐在这里,面前却还摆着一杯已经冷掉的茶。
血杀咒当真在你腹中胎儿的身上?薛双霜不再顾忌,开口就是她最无法理解的问题。
而江叙冉只是抬眼一笑,喝了口茶道:当然不在。
听了这句回答,众人心中一沉,忍不住看向白日解咒的谢明非,而他只是抄着手,不以为意地吐了吐舌道:我只是想看看娘娘到底想做什么,才没有说出口而已。
薛双霜心里有点气愤他不说实话,但是也同样好奇江叙冉的计划。
俗话说斩草要除根,若是这一次他们不把江叙冉背后的目的彻底揪出来,那即便是解开了咒语,傅景明也不见得安全。
那为何你要这样说?而且傅景明还信了?秦莫凡冷着脸,目光在江叙冉的脸和茶杯上来回逡巡着。
傅景明信了,是因为我说我恢复记忆了,我恨他,而血杀咒既能杀人于无形,又必须要有血缘关系,我腹中胎儿正合适。
至于为何这样说
我先给你们讲个故事吧。她放下手中茶杯,朝薛双霜一笑,便托着下颌望向那棵梧桐树,一派少女神情。
从前有个小女孩,她没有过去的记忆,醒来后,便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院子里。
根据小说中角色热衷于将自己的惨痛过往当做故事讲出来的经验,薛双霜几乎下意识的竖起了耳朵。
她在这里不认识什么人,很快就被人抓住了,是另一个女孩救了她,她们成为了好朋友。
嗯?这个走向,怎么好像不太对啊?江叙冉不是江家三小姐吗,这被抓住的剧情是什么意思?
见薛双霜面露疑惑,江叙冉笑了笑,接着讲道:后来救了她的那个女孩,家人蒙冤被杀,就只剩女孩一人还活着。
眼见着女孩被带进了宫,她无法入宫,担惊受怕了好多年,才见到了失去记忆和感情的女孩。
说到这里,他们几人也彻底明白了,这是另一人的视角,在讲述和江叙冉的相遇。
莫非江叙冉在这个事件中的所有行为,都有另一个人在暗中帮衬?
江叙冉语速慢悠悠的,像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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