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的同时,那根过分粗长的东西就直接顶入了软烂的穴口,她本能地动弹起来,谢明非却是径直抓住了她的乳肉,粗暴的揉捏起来,连带着乳尖的红缨,在他宽大炙热的手掌中不断摩擦。
哈啊嗯你看,其实你吃得下对不对
真乖
吻落在她的脖颈,锁骨处,留下了斑斑红痕;就像洒落于其上的玫瑰花瓣,嫣红而淫艳。
白嫩的乳随着他的顶弄而晃动着,荡漾出一片令人目眩的浪。
呜
她不愿再看,撇过头,谢明非便抵住她的下颌,强迫她面对着镜子。镜中的少女如今像一朵被狂风暴雨碾压过的花朵,浑身上下都是旖旎的潮红,就连蒸出的一层细密的汗,也像落于花朵之上的朝露水气。头顶还耷拉着两只软白的兔耳朵,随着他的动作而颤抖着。
她身体酸软,被谢明非在怀中上下颠弄着,连白皙的臀部都拍打处一片嫣红。在石室之内,肉体拍打的声音来回飘荡,将她最后的那点羞耻心都给碾碎了。
嗯慢一点求你了
她终究还是服了软,向后轻轻蹭了蹭他的胸口,希望他能够暂时放过她。
乖,嗯再一会儿就好了
谢明非也快要被过分的快感冲昏了头脑,无法再完整的说出话来。她那里实在是太小了,上次发情期的时候虽被她缠着,她却几乎是没什么意识,就连身下的甬道也为了繁育后代而变得不那么敏感。
这一次虽然她又是被下了药,但是还有着基本的神志,反应也更真实可爱。
哼哼唧唧的,入一下叫一下,就像只饱满多汁的桃子,又软又欠操。
两个人的体型差距太大,薛双霜被他托着脸转向面前的镜子,眼睛无论往何处,都能够看见镜子里交叠的身体。谢明非一只手能够将她的膝盖完全覆盖,传递着灼热的温度,身下相连的那处也粘连着,带着一些细小的泡沫。
你真的好美
她一直是美的,但是向来是圣洁的白山茶,温润的粉珍珠,是伫立在云间的神女。在那些时候,谢明非便像是染了一身污渍的旅人,哪怕在她的身边停留,都好像是在玷污她。
只有这种时候,她因为他的肏弄急促地喘息着,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呜咽,才能让他感受到占有的真实。
谢明非侧过头,吻从她的兔耳尖一路爬到她的脖颈,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两只乳,向中间挤压揉捏,身下紫黑色的肉茎如同一把利刃,不断插入,又带着晶亮的水液抽出。
薛双霜说不出话,呆呆着望着镜子,喘出一阵热气。而他明明低着头吮吸着她脖颈的皮肤,却是抬起眼,直直地望着镜子里的她。
这一瞬对视,就像是滴入热油中的水滴,让她脑中积压的快感彻底炸开。
啊唔
身下不觉绞紧,一股黏热的液体也浇过身体里那根粗长的肉茎顶端,让身后高大的男人绷紧了肌肉。
嗯放松点咬的那么紧,我该怎么动呢?
身下的速度还在加快,耳边是他粗重的呻吟。薛双霜是真的挺不住了,随着剧烈快感的冲击,她竟是失去了意识。
等到再睁开眼,便对上了谢明非的眼睛。
大部分人的眼睛其实是深棕色,纯黑色的眼睛,若是多盯一会,便会有一种会被吸入的晕眩感。谢明非犹是如此,他平时总是吊着一双笑眼,便让人看不出这双眼睛中的风暴,可如今平静的对视着,其中的欲望便尽数展现。
薛双霜觉得很奇怪,她对这双眼睛,总有着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甚至觉得,这双眼睛,好像不应该长在这张脸上她不自觉抚上了谢明非的脸颊,眼中带着疑惑。而谢明非则是在她触上来的一瞬,就乖乖的闭上了眼睛,甚至还在她的手心蹭动了两下就像只被主人摸头的小狗一样。
明明刚刚还那么强势,现在又这么乖巧。
或许驯服恶犬总能给女生带来一点不为人知的满足和骄傲,她直接问出自己的疑惑:
谢明非,我们是不是之前在哪里见过?
他倏地睁开了眼,纤长浓密的眼睫扇动着,盯着她愣了好一会才痞气地笑道:
没有见过,不过我对薛姑娘一见钟情就像上辈子就喜欢你一样。
又是这样。
她不是不相信一见钟情,只是怎么会有这样突如其来又绵长深重的爱?
她之前只想过书中人物可能觉醒了自我意识,却从没有往另一条路上想过。如果系统可以在她生命垂危之际,将她送入这本书中执行任务,那么有没有可能,这本书里也会有其他被送进来执行任务的穿书者呢?
这或许是一个解释怪异之处的思路,但是其中也有诸多矛盾如果这些穿书者和她早就相识,为什么不和她相认?而且外形可以改变,性格往往不会,她无论如何搜刮记忆,都找不出类似的人的存在。
见她皱着眉陷入沉思,谢明非有些不耐的舔了舔唇,将她的腰肢按向自己,你已经休息好了?
那再来一次吧。
诶?等一下
未尽的话语被唇齿掩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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