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婉眉头一挑,她微微侧首,吩咐道:“你下去吧。在外面守好门。”
银兰惊道:“主子!”
“下去。”
“······是。”银兰万般无奈,但也无法违抗命令,她退到门边,正要推门离开时,忍不住又转身看向她们。
“内院重地,无人胆敢恣意行事。”宁婉稳坐木椅上,她头也不回,幽幽道。
这话似乎是说给她二人共同听的。银兰闻言躬身,不再磨蹭,径自退了出去。而元淮,她从被子里抽出一只手,把额前垂下的一缕碎发别在耳后,淡笑道:“烦请夫人明示。”
宁婉直言不讳:“我在他身上下了蝶引。”
天地间忽然静了一瞬,元淮神情凝固,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觉得方才定是听错了。
她死死地盯着宁婉,阴影中,那张秀雅的脸上缓缓绽放出冰冷讥嘲的笑意。
“可如今不过半月,母蛊爆体而亡。”
红唇轻轻开阖,宁婉一字一顿道:
“你猜,它是怎么失效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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