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光尘!”
尖利刺耳的叫喊让院中针锋相对的二人皆是一怔,千机门宅邸的灵草花卉繁茂,重重林木掩映下,隔音成效良佳。也许旁人听不到,但傀寂与元淮内功高深,这叫喊声落在他二人耳中似平地惊雷。
元淮瞥去一眼,这声音的方位······好像是陆渺渺所处的云阁。
陆光尘应是赶到了,至于这声音的主人,在偌大的千机门中,惟有他的夫人宁婉敢直呼他的姓名。
她的下颌忽地一痛,傀寂手上使了力。他似是不满元淮的分神,强行迫使她重新将注意力放回自己身上。
傀寂眼神晦暗不明,他幽沉的目光停留在那淡粉的唇瓣上,“你不如多关心一下自己。”
话音刚落,他俯身凑到元淮面前,凶狠地吻住她的双唇。
元淮僵住了,她全然没想到傀寂竟是恣意妄为至此,直到舌尖被轻轻勾弄,她才惊觉傀寂索求的,绝不仅仅是一个吻这样简单。
她用力一咬,傀寂吃痛,他迅速退出来,元淮趁机运功去挣动被束缚住的那只手。
但傀寂反应更快,他按在元淮腕间的手指猛然灌入一大股暴戾汹涌的真气,粗暴地冲刷撕扯她周身的筋脉,命门被攻破,元淮的脸色瞬间惨白,她被顷刻之间迸发的剧痛摧折的视线一暗,耳中嗡鸣不歇。
她的头皮一紧,整个人被迫仰起头,傀寂毫不留情地扯住她的长发,再次吻了上去。
这次,他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元淮的牙关,他吻得凶狠深入,搅弄着元淮的小舌,浓重的血腥气在津液交换间化开。元淮呜呜哽咽,他却不依不饶,仿佛要品尝尽她的每一寸角落,深深地吮吻。
终于,傀寂放开了被蹂躏红肿的唇。元淮呛咳不止,她的唇上都是亮晶晶的暧昧水渍,傀寂抬手帮她拭去,然后轻轻抚上她的脸颊。
“我如今就要在这里操你,你又有什么手段拒绝呢?”
元淮怒极,她提气运功,可全身的内力像是一片散沙,傀寂打伤了她的筋脉,短时间内,她都无法再动用武功。
“纵然你将离阴录修炼到第七重,旁人畏你惧你,我可不怕。我不知你为何要费尽心机潜入千机门,不过你现在这样子,武功全失,蛊虫濒临失控,若是还想活下去,你只能依靠我。”
他狎昵地挑逗元淮白嫩的耳垂,“来,小师妹,我们再重新熟悉一下彼此。”
元淮的唇舌还残留着酥麻快意,她惶然不已。与傀寂唇齿纠缠,她的胃便是翻江倒海,每一次亲密接触都令她毛骨悚然。傀寂的亲热并非浅尝辄止,他身上勃发的欲念和戾气蠢蠢欲动。
他方才那句话竟有七分出自真心,他是真的要在千机门里,在这一方庭院中,和元淮交欢。
疯子。
在旁人的地界,他居然依旧毫无收敛,无法无天,狂妄至极。
“师兄,你无权对我动用私刑。”
“私刑?”傀寂嗤笑,“阴阳两齐,化生不已【1】。我合欢宗心法奉双修采补之术为上乘。你管这叫私刑?”
元淮语塞,深深的无力感从她四肢百骸逆流而上,漫到咽喉,她几乎吐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双修也讲究心意相合,你情我愿。”
“我不愿意。”
傀寂撩起她散落在鬓边的一缕碎发,轻轻别在耳后“没关系,你会心甘情愿地躺在我的床榻上。”
他沿着元淮的耳尖,一路辗转,蜻蜓点水般地啄吻。灼热湿润的鼻息喷薄在柔嫩的皮肤上,像一片羽毛轻轻搔着手心,酥酥麻麻,痒到了心肝儿。元淮的耳尖霎时红得滴血。
明明心里深恶痛绝,可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在他的撩拨下产生了反应,头也晕乎乎的,一直潜藏在血脉里的某种冲动呼之欲出。
“小师妹。”傀寂的声音有一种诡异的温和,那声音忽远忽近,忽高忽低,萦绕在元淮的耳边,若即若离,“就当作是黄粱一梦,醉生梦死,一响贪欢,你还顾忌什么?”
元淮迟缓地眨眨眼。失去了武功护体,她现在和普通人别无二致,傀寂不知使了何种手段,魅术亦或是更阴邪的功法,她无力抵抗,神智渐渐游离涣散。
她眼睁睁地看着傀寂脸上的笑意愈加浓郁,他松开对自己的钳制,那只手缓缓下滑,笼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哈·····
傀寂无声地感慨,他能感受到,周身的血液因极度的兴奋加速涌动。上一次,灵华坏了他的好事。在合欢宗内,明胥与元淮总是形影不离,他无从下手。
他万万没想到,此次郦城之行,竟有意外之喜。
傀寂伸出一根手指,向下微勾元淮的腰带,腰带上的绳结就自动打开脱落了。
元淮衣裙散乱,她的里衣是件薄透的料子,雪白的衣料下,隐隐显露出她优美莹润的身型。
他隔着里衣,试探性地抚摸一下。刚一触到掌下的肌肤,它便轻轻地颤抖,像一只濒死的蝴蝶,鳞翅翕动,纤盈美丽。
傀寂的喉结上下滚动,他一手抚住元淮的腰,另一只手则贴着她的衣领,欲再向内探去。
他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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