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的折磨,声音难耐且愉悦。
听得两个婢女?脸红羞臊,忙匆匆回屋关门?。
沈栀栀也听见?了急切的关门?声,羞得脸通红。
她抬脚蹬裴沅祯的脸:“够了。”
少?顷,裴沅祯从被?褥里钻出来,笑问:“现在舒服了?”
沈栀栀别过脸,不想理他。
她想象中的情事不该是这样,而应像尤冰倩给的那些画本子里的,两两交融。
可裴沅祯却硬生生忍着自己,只让她在他唇上发泄。
她缓了缓,问:“你就不憋得慌吗?”
怎么不憋得慌?裴沅祯都快炸了。
只不过,他不能在这里要她,也不能这么潦草地要她。
“栀栀,”他说:“等回去,我便请旨赐婚。婚前我不能唐突你,万一有孕对你不利。”
他想得如此?周到,沈栀栀心下惭愧。
“嗯。”她点头,随后又问:“那你现在难受吗?”
“难受。”
想了想,沈栀栀翻身将他压住:“换我来帮你。”
在他错愕的目光中,沈栀栀像泥鳅似的钻进被?窝。
过了两天,天气转好?。
沈栀栀跟裴沅祯用过早膳后出门?,今天,她要带裴沅祯去爹娘的坟墓前祭拜。
因太久没回来,坡上长了许多杂草,连路都看不见?了。还是隔壁常婶的丈夫得知她要去祭拜,便热心地帮她领路。
常叔拿着把镰刀在前头盘草,将路边的荆棘以及多出来的树枝都砍掉。
侍卫们?一道?帮忙。
裴沅祯背着沈栀栀在后头走?。
“你累不累?放我下来歇会吧。”沈栀栀说。
裴沅祯摇头:“你趴好?别动?,我就不累。”
“哦。”沈栀栀箍着他脖颈,果真?不动?了。
不远处的山上有人打柴回来,看见?两人这般亲密,促狭地笑。
“看见?没,”一个妇人对自家丈夫说:“这才?是会疼人的。”
那丈夫听了,笑起来:“你要我背你下山?行啊”
他把肩上的柴一撂:“来来来,我背你。柴不要了咱们?下山,回头一起喝西?北风。”
妇人气得很,跳起来就去打他:“你这个挨刀的,我就说一句,丢柴做什么?我哪里说让你背我?除了这个你不会旁的了?疼我两下你会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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