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理把酒精瓶和针线包都放在了他围裙胸口的口袋里,她要他偏过头去,揉着他耳垂。
但凭恕很想这样近距离看着她,他只能歪着头斜眼盯着她,斜的眼睛都发酸了。宫理表情很认真,好像是真的要给他打耳洞,但是她老挪动,好像有意无意的……
他不该说她身上没肉的,真是坐在他腿上,他膝盖偶尔颠颠她的重量,才能感觉到该有肉的地方并没少。
凭恕强忍着没有抖,但他控制不住呼吸,宫理往前倾身子,将酒精涂在针尖和他红透的耳垂上,抬起来的胳膊都快麻了。
……凭恕忍不住闷哼一声,转头要急了,宫理手指按着他的脸颊:“别乱动。”
凭恕喘|息道:“你|他|妈的磨叽什么呢?赶紧扎吧,就一个耳洞,死不了人!别揉了别揉了——”
宫理垂头看他,笑道:“你别跟我叫唤。”
他忍不住抬腰,额头上都冒汗了,正要说让她别穿背带裙的时候,突然耳朵上一阵刺痛。
她手法可真烂啊!
凭恕立刻就感觉血沁出来了,宫理扎穿了耳洞之后,转了转针,凭恕觉得之前揉半天根本就没用,他疼的额头青筋突突乱跳:“行了行了,赶紧戴耳钉吧,你那个是银针吗?”
宫理:“好像是。我也不清楚,你又不过敏。”
凭恕:“那也容易烂——啊!”
他身子猛地一紧。
因为宫理突然咬住了他耳垂,舔舐着血迹,他想说这样更容易长不好,但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整个人都要蒸透了似的,忍不住用腰轻轻……她,求饶道:“……别了。”
宫理唇的声音,就像是灌进他耳朵里的海水,凭恕感觉自己被她折磨半天,快要不行了,他大口呼吸着,被绑着的胳膊乱晃起来。
宫理终于松开他耳垂,道:“你的血味道还是这么难吃。”
凭恕头发都乱了,他胳膊被挂在车壁上,耳朵还在沁着血珠,偏过蒸腾出热汗的脸,胸口起伏着斜眼看她,半天才道:“……你|他|妈给我解开。”
宫理就当没听见,愉快的哼着歌,拿起黑曜石耳钉,给他戴上了。
她手指上沾了些血,干脆抹在了他脸颊上。
凭恕顾不上那些了:“你不热吗?”
宫理笑:“确实有点热了。”
她起身,手稍微抬起背带裙,脱下了……,裙子虽然被撩起来,但凭恕只能看见腿,别的什么都看不见,他气道:“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还不让人看——”
宫理将手中的薄薄布料,扔在了他脸上。
凭恕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脸陡然涨红了,腿在地毯上踢了一下,磕磕绊绊道:“你、你给我拿下来!”
宫理:“你再说不中听的话,我就把它塞你嘴里。”
凭恕:“……”他咽了一下口水。
宫理觉得,说不定他心里还有点期待呢。
不过她还是想听他这张破嘴说点乱七八糟的话呢。
凭恕再开口的时候,声音显得跟小弟见大哥似的软下来:“宫理,我胳膊真的麻了。你到底是耍我还是怎么着?凭什么我跟个挂毯似的要这么挂在墙上——”
宫理低下头去,咬住了他下唇,拽掉挂在他脑袋上的布料,而后加深了这个吻。在她舌尖扫荡的时候,凭恕忍不住抬起身来,鼻间闷哼,痴缠的没完没了的亲吻着她。
宫理再度抬起脸来的时候,他真的软的像个挂在墙上的挂毯,嘴里只有大口呼吸的功夫了。
宫理提起裙摆, 他眼睛有点直了,却又忽然惊醒了似的,道:“那个在哪儿?”
宫理眨眼:“你不知道吗?我用不上。”
凭恕涨红了脸:“我当然知道!就是、我觉得吧、还是别不小心……进去了。清理起来确实麻烦, 而且你也感觉不出来戴不戴吧。”
宫理有点意外。
她在凭恕的口头指挥下,终于在沙发附近的储藏柜里找到了,宫理把没撕开包装的递到他嘴边。
凭恕警惕道:“干嘛?”
宫理:“叼着,我帮你摘围裙。还是说你想就这么穿着围裙?”
凭恕有点不情愿的咬住了。
宫理把他围裙拽下来, 也扯掉了她身上背带裙, 背带裙里面穿了件白衬衫, 凭恕看到她衬衫下的腿, 忍不住把套包装咬的更紧了。
她伸手去拽的时候, 他还盯着她,无意识地咬着没松口。
宫理气笑了:“怎么?好吃?不愿意松口?”
凭恕反应慢了半拍, 张开嘴:“……你能不能以后多穿白衬衫。”
宫理撕开包装, 叫了起来:“靠,你买了个什么玩意儿?桃红色波点的?”
凭恕:“哎, 你没抽中那个带加热和震动的。好早之前从店里拿的。现在都是真空吸附甚至是喷雾凝胶式的——”
宫理拿出来也气笑了:“这太怪了,你这真变成毒蘑菇了。”
凭恕刚刚还对种类品牌如数家珍, 这会儿却不敢看宫理手中的东西:“啊、咳咳, 还是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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