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坐不住了:格罗尼雅疯了吧!圣母们又是怎么回事儿?这些网红是怎么进入格罗尼雅的?这是要让“格罗尼雅”这最神秘的四个字彻底名声烂臭啊!
她是想要竭泽而渔赚一笔吗?还是脑子有病吗?
各国紧急联络宫殿,北国属于最果断的,他们发现根本联络不上陛下,直接决定割席,说北国国教认定的教派,和姐妹会没有一点关系!
西盟更是蛮横,甚至直接将军队飞行器逼近格罗尼雅地表,停靠在上方准备大批人马进入宫殿,直接跟那位陛下“沟通”一下。
却发现宫殿空空如也,侍女们也不知道陛下什么时候离开的,而陛下走的时候,就跟退租酒店套房似的,连浴室里的精油皂、香膏和睡衣都带走了啊!
也有人说这个陛下说的预言是新国及周边小国的预言,说不定根本就是假扮的,但也有些教廷认出来了在直播中扫过的陛下身后的一个男人。
脏金色头发下那张沉默迟钝的脸,那个“杀不死的撒旦”般的教廷骑士,他们在多次教派之间的血腥斗争中见到过,也有不少人被他杀死过。
能让这个不死的家伙跟着的,应该就是姐妹会的成员吧?
但再多的疑问、混乱都无用了,甚至格罗尼雅的四边城门都打开了,许多护卫兵和民众甚至开着沙行车跑下格罗尼雅,有的是向周围的国家代表求助,有的则拖出几道烟尘消失在沙漠周边。
在陆陆续续有各国派出军队、使团直接进入格罗尼雅。
而方体派来了悬浮在空中的乘积飞行器,静默恐怖地彰显着方体的实力,下方也建设起了驻扎的营地,却完全没有对格罗尼雅出手。
甚至连毛巾毯都卷走的陛下,此刻站在乘积飞行器下方。她倒是没有再穿着白裙,只是裹了一件低调的亚麻色披风,旁边的林恩肩上扛着手里拎着好几个大包裹,像是万里归乡一样。
宫理摸了摸口袋里从平树那儿拿回来的卷烟,抽了一口,看着烟直直朝斜上方飘去,那里正对应着乘积飞行器缓缓打开的入口。
她叹了口气,小声道:“我在身边人都走了之后,可是给了你机会了。你到现在也可以跑,以你的本事,他们未必抓得住你,不是吗?”
林恩仰头看着乘积飞行器,而后又转过脸,碧绿色的眼睛看着她。
宫理做出讨厌的表情:“不要一副狗链子在我手上的样子。你跟我再多走一步,可能就只有死路一条。”
林恩并不说话。
宫理以为他要一直沉默下去的时候,他忽然道:“我见过,这个飞行器,好大。像宝石。你以前住在里面过?”
宫理深深看了他一眼:“嗯。”
这时,风也吹起来,二人浮起身子,直直漂浮向乘积飞行器斜向下的镜面上打开的入口。
进入入口的小厅和长廊,那里只有几个人等着她,似乎是方体有意掩盖她还活着的讯息。宫理猜是某个人的意思。
为首的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面孔,宫理张开手笑起来:“冈岘!”
冈岘就跟个冷脸机能风菩萨一样,早就托着个烟灰缸,朝她伸过去:“灭了。”
宫理忍不住笑起来,把烟灭了。
冈岘皱眉:“你笑什么?”
宫理两手插兜:“想起来之前我叫你半夜起来帮我收容什么外神星茧的时候,你也是一副暴躁的表情。”
冈岘:“……”
他收起了折叠的烟灰缸,眉头皱着又缓缓放下来,半晌才道:“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死。欢迎回来。”
宫理打了个哆嗦:“不会还要跟我拥抱一下吧。”
冈岘笔尖指着她,嘴角却泛起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意:“滚。别以为我现在不能给你绩效打分就嚣张。我来主要不是为了迎接你,而是要把他带回去。”
冈岘的笔尖指向林恩。
宫理拍了拍林恩的肩膀;“你帮我把行李放在那边的运货无人机小车上吧。你不是不跑吗?那就跟他们走吧。啊,不要闹哦,你要是跟他们打起来闹出人命,我会很烦得要再对你下手的。”
冈岘知道当年跟宫理争夺星茧的就是林恩,而且他也因为……工作需要,看过很多次宫理临死前的影像,对那张面无表情却能做出恐怖之事的脸,有着骨子里的提防厌恶。
冈岘真想知道,这个林恩被公圣会从小驯化几十年才变成这样,宫理到底是怎么能让他不套缰绳就显得如此温顺安静的。
宫理似乎也累坏了,打了个哈欠道:“你们要电刑还是绞刑啊,会让我去看吗?”
冈岘皱起眉头来:“大概率不会杀他。刑罚不一定要死。”
宫理眨眨眼睛:“可他真的背了很多人命哦。”
冈岘平静地敲了敲手里的平板:“我们可以让他的意识体会无限次数的死亡,无限长度的虚无,甚至是各种远超死亡的恐怖,甚至可能对他进行一定程度的记忆清洗。毕竟他很强,万一以后有用得着的时候呢?方体也有关押过类似他这样的重刑犯——”
旁边几位能力跟拘束相关的干员,正要用黑色的锁链捆住他的脖颈,林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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