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蹲在那儿,挂个没什么用的锁链也没人跑。很多人看到了宫理在凉鞋里白皙的脚趾,将渴盼的目光看着她,甚至有几个=站起来朝她弯腰献媚。
倒也有些纯卖oga的小店或展台,宫理扫了一眼也知道买回去是干什么用的,她想凑着往前看看oga到底长了几件套,但旁边挤过去围观的人太多了,她凑不上去。只是看到一个模样不错的被人买走,上去的女人对着那个oga后颈的腺|体咬了一口,oga尖叫一声,毫无反抗力的昏了过去,女人就很轻车熟路的把他半拖半抱待下去了。
宫理早就把自己的纯金臂环绞碎了带过来,在下市喝了两杯不知道加了什么香料的沙烤咖啡,吃了三块黄油干果甜点,给自己买了一把激光枪和一把短刀,买了件透气的内衣。宫理猜测,自己肤色可能一看就是没怎么经过风吹日晒,再加上拿的金片纯度太高,有些人已经远远缀在她身后,紧盯着宫理从亚麻裙摆中露出的小腿。
但好几次在宫理经过拐角、穿过巷道的时候,这些尾巴又消失了。
沙蓬人确实不难找。格罗尼雅下层阳光并不强烈但闷热,绝大多数人都穿得清凉,只有沙蓬人会戴着手套裹着风巾,只露出一双双各色的眼睛,坐在火炉边喝茶吃肉,偶尔会将杯子递到遮面下的口中。他们十个八个成群,会占据一些沿街门店或在空地搭帐篷,像是游牧民族般聚集。
宫理嗅了一口,各种性别的人都有。她跟卖糕点的人闲聊起来,说他们只是各种不被教会承认的罪犯与下等人,甚至可能是偷渡来格罗尼雅的人,如民族般抱团在一起。
宫理走过了两三处沙蓬人的聚集地,也确实有附近店铺的人似乎找他们去运送货物或帮忙找人,他们都签了单子,很认真的去办了。
她正斟酌着,如何给出价钱去打听他们对王出手的事。给钱不够的话,露出身份呢?
正想着,宫理就看到一个裹着深棕色风巾的高大男人,有些步履蹒跚的从沙蓬人聚集地的地下出口走出来,说是受伤更像是虚弱,其他的沙蓬人只是冷眼看着他,并没有扶着他或者帮他。
落单的沙蓬人吗?
宫理正考虑要不要跟上他,就先嗅到了一股干可可果的味道。偏苦,很浓醇,没有人工加过糖的纯可可就是这股味道。
不论是身形还是气味,眼前这个扶着墙走到巷道里的人,都明显是那天差点袭击他的oga。
其他几个沙蓬人闻起来也很强大,可能是沙蓬人中的核心。他们在oga走远一点之后,也交谈道:“他是去买药?不管他吗?真是死不了的野狗,都情|热期了还能走路呢。”
“之前丹尼不是给了他好多抑制剂吗?是都用完了还是不管用?他一直都跟不要命似的在打抑制剂。说实在的,刚遇见的时候,我一点没把他当成oga,那脸上的疤,身上都给被人大卸八块过似的——”
“那些抑制剂是小诊所做的,已经很猛了,但你也别忘了,他是易感期碰上了……那位的信息素太可怕了,当时完全释放的时候,我看教廷的beta都有点站不住。”
宫理听了他们的交谈,更确认那个独自走远的男人,绝对就是想要上来抓她刺杀她,最后被她用信息素反制住的oga。
正合适。她对从oga嘴里问出关键信息已经有了充分的把握。
宫理跟着走入小巷中,没听到几个沙蓬人接下来的交谈:
“我是说,他oga情|热期一个人在外面走,别让人给弄了啊,找个人陪他呗。”
沙蓬人哄堂大笑:“谁这么不挑食啊。再说了,他不把人给宰了就不错了——”
“弄了就弄了,我看他肚子上伤疤很重,也不像会怀孕的样子。他新来才多久,已经能参加那么高级别的委托了,一天到晚还谁都不搭理的样子。就也该吃吃苦头。”
棕色风巾的高大男人走走停停,宫理觉得他似乎有野生动物的敏锐,没敢紧跟上他,躲在一处凉风机后头,隔着铁皮罐头做成的门帘看他。他戴着手套穿着靴子,跟所有的沙蓬人一样,露不出任何特征,宫理只在他回头的时候,看到了他碧绿的眼睛,以及右眼眼皮上纵贯的深深疤痕。
已经有不少人嗅到他的气味直皱眉头了,甚至有人把他当出来卖的。但因为沙蓬人的装束,没人敢对他出手。
男人终于站不住了,宫理听到了他粗重的呼吸声,那股气味简直是往她鼻子里钻,挠进她脑子里,浓的她感觉舌头尖有点发麻。
男人膝盖软下去,诊所大概还有几百米,他决定缓一缓。
当他感觉到鼻尖一股若有若无的alpha气息,还没分辨气味,信息素就像针一样刺向他,男人眼前一白浑身打了个哆嗦,只感觉自己要跟那天似的再变成一滩烂泥。
不,这个时候要是被下层的alpha抓住,他的下场就比死了还凄惨。
紧接着,一条纱巾就像是绞绳一样缠在他脖子上,猛地将他拖进更狭窄的巷道里。
男人最警惕的本能在接触到alpha信息素的瞬间挣扎起来,他立刻去拔自己腰间的匕首。对面也是个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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