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很感兴趣,他低头浅尝了一口啤酒,皱起眉有些怀疑地看着它。
小店里的投影仪在放一些恶俗的夜间网络节目,旁边有零散的帮派成员以及下班的人,有的在聊领|导,有的在聊税率,有的在聊明星。
他侧着耳朵在听,甚至在几个人醉醺醺地怒骂上司的时候,快速地抬起头来。宫理没看到他眼睛有亮起微光,他应该只是在听,而没有打探别人的内心和想法。
宫理感觉自己实在不是个体贴的约会对象,对甘灯来说久站还是有负担的,他换了好几次重心,她才醒悟过来。
宫理看他喝不习惯,只把那杯彩色啤酒喝了三分之一,她拿过来把剩下的一饮而尽,道:“啊,我们找一家能坐的店吧。”
甘灯却摇摇头:“不用,我就想到处都看看。”
宫理结了账,甘灯也没推脱,她怀疑他可能身上都不会带钱。
走出店门的时候,宫理敏锐地注意到,他应该也不是独自一人来的。周围建筑的高处或街巷深处,都有些隐藏得很好的干员。
毕竟是一位几乎整个人生都生活在方体内的委员长,行动部也不会放他一个人走在红街上。
宫理环顾四周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胳膊被他碰了一下。
她转过脸来,就看到甘灯一边好奇地看着旁边店铺的广告,一边对她伸出了手。
宫理笑了一下,握住他手指。
红街确实是一片乱象与繁华,甘灯的好奇是很内敛的,他几乎没有问任何问题,只是用眼睛看过去,像是记录着一样。
宫理去炸串摊上买了不少吃食。甘灯吃饭就跟鸟似的,吃了其中两串最上面的一块。宫理可能是因为恢复后脑的伤口,超大碗泡面下肚也跟填无底洞似的,很快就饿了,她就坐在炸串摊旁边的塑料座椅上,连吃了十几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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