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变得层次丰富起来。
阳光暖融融,声音回荡着,像是……像是绘派教堂那些绘画中丰富的笔触。
西泽看他没有反应,道:“手给我。”
林恩浑浑噩噩的抬起手来。
左右有些区别的义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的手合拢起来,靠在他眉心处:“林恩,你要向哪个主祈祷呢?绘派,还是姐妹会?你要拿着你那个被熔掉的十字架吗?”
林恩听到自己的声音沙哑而软弱:“……我不知道。”
西泽轻笑起来:“那就向我的主祈祷吧。如果是我们一起祈祷的话,主会看到我们的迷茫,会给我们指出一条明路。不属于任何权谋与野心,争夺与欲|望的路。闭上眼睛。”
宫理每一句话,都在强调“我们”。
林恩似乎也嘴唇翕动,重复了“我们”这个词。
林恩闭上眼睛,但阳光洒在房间中,他视野里是红色的,是他眼皮中的毛细血管的颜色。光是暖和的,照射在他冷水半干的胸膛上。
林恩不知为何,这种又危险又像是被他环抱的姿势,让他感觉到某种漂浮着的安全感,昏昏欲睡,放下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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