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用一些常用的元素物质触碰,它已经不再具有那样的能力了。”
这位神父还没说完,就看到西泽神父的义手抬起来朝晶体伸过去,他倒吸了一口冷气:“等等!贤者之石的材质一直以来是个谜,你不能——”
他说晚了,宫理已经直接触碰了晶体表面,她的手没有化作齑粉也没有变化形态,反而像是融入了这看似坚硬的表面,它好像是被塑形成晶体的水。宫理两手合拢触碰着晶体,往前回溯着。
没有。没有这个晶体被“伤害”的记录,能回溯到的就是有许多炼金派教士围绕着它,但基本没有触碰,只是将一些各种各样的元素立方体,放在了它附近,便都化为了液体与粉末,甚至有一些铁块化作铁水后流淌下台子,落地变成藤蔓。
甚至有一位教士将瓶中的液体倾倒在晶体附近,那液体膨胀凝固粉化又液化,在转换后变为了一滩像是黏液、肌肉与皮肤混杂的肉泥,那肉泥不断蠕动生长着,直至上头翻起一只眼球,望着天花板。
真恶心啊。
但唯独没有可疑的被害之处,这个晶体之前似乎有一些裂纹和细小的孔洞,但在几个小时前,那些大如椰子小如弹珠的孔洞,突然在没有外界触碰的情况下大量出现,像是溺水的泡泡般,而后整个晶体似乎被孔洞里的液体污染,变为了黑色失去了“魔力”。
孔洞中的液体吗?
宫理突然伸长了手,手指在贤者之石像是水一样的结构往里探,摸向离她最近的一个孔洞。
旁边神父的表情活像是看着自己被人指检一样痛苦,更远处的几个炼金派的修女更是要昏厥过去。
啊啊……我们的主的遗体竟然被这样……
宫理哪里在乎,她摸过去,手指触碰到孔洞内的液体,义手的传感神经立刻传来痛感,她猛地缩回手。
就看到自己的指尖末端如同被融化一般,两节指尖化成雪糕一般,那晶体内部孔洞中的黑色液体也粘在她手指上,有些腥臭。
宫理拧起眉毛。
旁边的神父惊叫道:“您的手!”
宫理用法袍垂及脚面的腰带包裹住手指,道:“没事。”
“被害的救世主”,如果再能找到一个,就能对比“杀害”手法了。
宫理突然想起来,在深渊中她上次还真的见到了一个。那个挂着十几个吊瓶营养液的塌陷的白色球体,融派的救世主。
宫理甚至没有着急去找献派的义体师替换手指,就赶往了深渊。
在她走到那个放着白色球体的收容间时,竟然发现收容间的门打开着,两位教士正在收拢着吊瓶注射器。
白色球体还在原来的石台,只是它并不是柔软塌陷的,而是充气一般胀起来,上头还有数个像是油炸饼一样的鼓包。
宫理:“……它死了,对吗?”
旁边两个教士不敢说话,两个“主”几乎前后脚“死亡”,象征着两个教派的彻底倒塌,他们也都感受得到风雨欲来。
宫理看着它,伸出食指中指前端已经融化的右手,触摸向它的表面。旁边教士急道:“它是不可触碰的,哪怕已经没有了能力,您去触碰也是很危险的!”
但什么都没有发生。
它摸起来像海豚的头顶,像年轻的乳|房,非常柔软而有弹性,上头看不出任何材质的纹理,让人无法辨认它的来源。
宫理能感觉,像是某种液体在它白色的表面下流动。
她忽然道:“既然死了,就把它剖开吧。”
旁边两个教士呆住:“这、这可是……融派的主,是准神……您不可以这样做的啊!”
宫理:“给我找一把刀来。”
其中一个教士好像是曾经的融派信徒,哭着跪在地上,抓着宫理的法袍:“您不能这么做!要让它回到真正的主身边,或许它还会在未来重现人间的——您也是献派虔诚信徒,我们这样的人类怎么能向主去动手!您这样的行为无异于给耶稣打上铁钉的刽子手啊!”
宫理已经有些没耐性了,她现在感觉自己离这些“主”背后的秘密越来越近了。
宫理正要抽出自己的法袍,就看到林恩穿着铠甲的身影,从收容间外走过,她开口道:“林恩!”
林恩似乎也没想到这么快就又听到她的声音,猛地转过头来看着她。
宫理感觉自己裤子都快被这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教士拽掉了,她没顾上跟林恩下命令,低头拽着自己的法袍。
一只戴着银甲的手突然伸出来,用力抓着那抱大腿哭泣的教士的后衣领,将他拎了起来,然后朝角落扔去。
两个教士看到林恩,齐齐噤声,往收容间边沿退去,恨不得让自己缩进墙里。
宫理看了一眼林恩,道:“我要你剖开这个东西,你会做吗?”
林恩点头,从腰间取出自己的一把长剑,捏住了那个白色球体,然后刀向下割去。
它的表面相当柔韧,林恩一开始并没能切开。但他有点较劲,林恩确实在杀人的分支——砍割专业技能上很有水平,他特意找了长剑上磨得最尖锐的地方,然后缓缓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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