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却在降低高度后,很多人群抱着伤员和孩子靠近了随船。
宫理远远看到了熟悉的傩面,还有狒狒、葡萄糖几个人……
宫理看着那些从活动开始就簇拥在天空的各家媒体,道:“你身上的血怎么来的?”
林恩似乎都没有注意到,他低下头:“忘记了。之前,广场上找你。碰到,受伤的人。”
宫理在眼镜后瞥了他一眼:“我们俩凑在一起就不会有好事发生啊。尽快离开吧。”
林恩又要伸手搂住她的腰,但完全是码头扛货工人一样,觉得她这样容易搬运一般。
宫理躲开,瞪向他:“你想干什么?难不成你想这么一路用腿蹦跶回修道院吗?”
林恩没说话。
他真有可能是这么想的。
宫理扯着自己法袍扣在脖颈下头的高领,往下方跳去:“脱掉你的盔甲!我们找辆车。”
她快速脱掉法袍,法袍里穿着白色的衬衫和长裤,林恩跟着她跳到昏暗的街边,但迟迟不动。
宫理回头瞪他:“你知道你这个样子只要被任何媒体拍到是什么后果吗?你会被当成一切的始作俑者,公圣会必然会被再加一轮口诛笔伐。这是命令,脱!”
宫理怀疑自己前面说的话都没用,最后一句才是有用的。
他开始解盔甲,盔甲实在是部件复杂,但他脱得很快,很快就从一个令人恐惧的银甲骑士,变成了满身汗透的流浪汉林恩。
他里面穿的是很单薄的布衣,关节处膝盖处都被磨破了,导致衣服上沁满了看起来很惨的血痕,他也不知道在铠甲里出了多少汗,整个人像是从桑拿房里捞出来的一样。
但宫理能感觉到林恩的表情有些不安,他碧绿眼睛时不时看向宫理。
宫理把宽大的法袍当包袱皮,让他把铠甲全都卷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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