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这么走神片刻, 神父反拧着他的手臂将他压在墙上, 甚至预料到他会用脚踢开,腿挤进他膝弯处用力压着他。
凭恕他手肘猛然刺出尖锐的骨刺, 却没料到对方抬臂一挡!那神父的手臂是硬质的义体,竟然挡住了骨刺!
凭恕冷汗都下来了。
对方却没有进一步要去拧他脖子或杀伤他, 反而轻声笑了笑:“凭老板, 我没有要跟你动手的意思, 就是聊聊。在这里, 您杀了我一位神父,会惹上教会;我杀了您, 也很难走出这片街区。”
宫理还是头一回看到凭恕气到震惊, 眼里都能喷出火来, 他可能以前太疯又实力上乘,就都是他让别人一惊一乍的份, 从来没想过有人敢骚扰他。
这个被疯外有疯气傻了的表情,让宫理更想笑了。
他还是有点可爱的,看他气得骂骂咧咧永远都很有意思。
宫理看着他打耳骨洞的耳朵,他耳后挂染的蓝色头发搭在脖颈上。从这个角度也更能看出来那份属于平树的清秀柔和,只是因为他的表情动作,让宫理总觉得他们面貌都截然不同。
他似乎很不喜欢这张脸上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杏眼,所以用眼线给自己增加了点气势,但斜睥时却更觉得是故意勾人似的。他显然没意识到,还一直觉得自己眼神很有威慑力。
耳垂上甚至用眼线笔画了个小花花,他那奇奇怪怪的玩闹似的审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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