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很快就读了这条信息,却一直没有回复。
凭恕心里乐起来:嘿这个人酸死了吧。
凭恕在等他回复的时候,也往前翻了翻很久之前宫理跟他聊天的记录,发现宫理跟甘灯说话总是那种……毒舌夹杂着撩拨,二人对话里看起来都像是在说稀松平常的事,却又像是充满了暗示与暧|昧,可这暧|昧往往会突然在一句打趣后荡然无存。
凭恕盯着这聊天记录,突然警醒。
他以前老觉得宫理对平树很特殊……
确实,特殊的点可能就在于,他妈的,宫理这个色|欲熏心、不缺男人的家伙,压根不是想上他!
他老是针对平树,才是最错的!
妈的,如果宫理真的喜欢平树,他也好歹能跟着沾光喝口汤……对吧!可要是宫理压根不把平树当成可以解渴的近水,可以滚上|床的男人,而是继续在她那不沾身的花丛里蹁跹起舞,他和平树不过是两个抱着碗一起眼巴巴等饭的乞丐罢了!
敌人不在内部啊!
这时候,他身体里一直睡着的平树也醒了过来,他看到了眼前视野中,凭恕正在翻聊天记录,他吓了一跳。
“你在做什么?她给你光脑,不是让你给波波放动画片吗?”
平树只看到视野余光里,波波正一个人用书和硬盘堆积木,玩得不亦乐乎。
凭恕道:“手术做完了,都挺好的。”
平树也看到了他竟然装作宫理回复了甘灯,顿时眼前一黑:“你在做什么!”
凭恕:“找事儿啊。”
正这时候,甘灯回了一条:“我上次问你的事,你有答案了吗?”
“哪怕没有答案,我也想申请浪费一下某些人30天停职日的后几天。”
……靠!这他妈……这就是撩骚吧。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怪不得宫理身边从来不缺人,现在的男的怎么一个个都这么不要脸啊!
凭恕承认自己上头了,想都没想就回复道:“来不及了。我玩得正开心呢。我最后一天才会回万城。”
平树慌了:“你、你在干嘛呀!这明显就不可能是宫理的口气啊……”
凭恕手还不停,回复道:“领|导,我跟平树玩着呢,没事儿别老发信息,我死不了。再说你隔着这么远呢,也帮不上什么忙(微笑)。”
平树欲哭无泪:“……凭恕!”
凭恕:“没事,我把聊天记录一删。再说,不删又怎么样。啊,你说甘灯是收容部的上级……呃,那就别干了,别上那个屁班了,咱们出来干老本行。”
平树:“你先别发了!我想想怎么找补回来——”
正这时候,甘灯回的是一条带语音的消息。
平树:“……”
凭恕却将音量开到最小,小心地盯着隔壁房间里跟tec聊天的宫理,然后点开了语音。
语音里的甘灯轻轻笑起来,这个男人简直是在用跟女人说枕边话一般的音量与口吻,道:“那真是想不到。她之前躲在方体的时候,怎么总到我这儿来蹭吃蹭喝,一副没吃过像样东西的样子。”
他又发来了一条短语音:“收容部的平树,对吧?”
凭恕拧起眉头,舔着牙花子越想越气:“靠,怎么搞得跟宫理跟他有多熟一样。咱们就要打一打这种人的嚣张气焰!”
平树:……到底是谁更嚣张气焰……
凭恕:“哎,你不是要给我出谋划策吗?我要回什么啊?”
平树这会儿倒是平静下来了,他不愿意跟甘灯发生冲突,究其原因是他觉得甘灯就是那种野火,既有权力要是再沾点小心眼,恐怕能把宫理身边烧个寸草不生。
而他这种人,不敢说出口,拿着朋友身份当掩盖,就像是草丛里生活的蚂蚱,草叶遮掩下快活地在她旁边唱歌。
但凭恕都已经跟他对上了,发出去的话也收不回来,平树也心里十分好奇甘灯的态度……
凭恕发文字过去,火药味十足:“看来你听她说过我的事。哦抱歉,我都不知道你们熟啊,以为你们不认识呢,看你们以前聊天,也不想关系多好嘛。”
甘灯倒是更有心机,不拿方体里委员长的位置来压他,只是道:“她确实是个不轻易对他人吐露秘密的女人。”
?!
这是说凭恕是“他人”,甘灯是“秘密”了?秘密什么,秘密情人吗?!
凭恕咬牙切齿,飞快回复道:“那倒也不是,她倒是跟我讲过不少在方体被‘上头的人’给坑了的事迹,跟前几任分手的事也经常跟我聊,难道您也是被她分手过的哪一位——?”
平树:“……!”凭恕怎么就逞一时口舌之快,压根不过脑子!简直像是仗着主子的威名就跳脚的小人!
凭恕得意的笑了起来:“哼,他傲什么!”
紧接着,甘灯的回复又变成了文字,语气轻飘飘的:“看来你确实知道的事不多。好了,她把光脑给你或许是信任你,你想用着她的账号跟她熟悉的人斗嘴也罢,但不要耽误她的正事。”
!
这个高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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