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摸摸他耳朵。柏霁之似乎又长高了一点点,她道:“没呀。你怎么样,冈岘那边很难对付吗?”
柏霁之摇头:“他那个较真性格,你也知道。只是说最近要出差,因为春城以外,还有东、南的一些城市有许多门派驻扎,我在考虑要不要去。”
宫理想引着他回餐厅去:“不想去就别去。”
柏霁之却拽着她:“先别着急进去啊。”
他想说:你是忘了,这一个多月咱们几乎都没怎么碰到吗?
宫理回头看他,柏霁之脸上有点泛红,餐厅外的路上还有别的行人,他却抓住她两只手,都搁到自己耳朵上,然后连着她的手和耳朵一起握住。
他清了清嗓子:“咳、你手好凉,暖暖手吧。”
宫理微微一怔,有点被他眼睛乱飘却把她的手捂在他耳朵上的动作给甜到,忍不住弯着眼睛笑起来。
柏霁之眼睛晃了一圈,才挪到她脸上,突然面红耳赤,急道:“你干嘛笑成这个样子啊。”
宫理笑眯眯:“因为被你肉麻到了。啊,别松手嘛,我手凉。”
柏霁之其实之前有好多小小的怨言,为什么她刚刚有情绪却习惯性说没事;为什么之前工作忙起来她就总联系得很少……但他觉得见到她的笑,或者是只要跟她多一点肢体接触,他就会把怨言全都忘掉。
他就会一切都只看好的地方。
他忍不住低下头,宫理也微微抬脸,突然听到一阵快把肺都要震碎了的咳嗽声。宫理转过脸去,柏霁之一下子收回手,左愫站在餐厅门口,有点尴尬又有点想笑:“再不进来,锅都要炖穿了,老萍快忍不了要动筷了。”
……
宫理跟柏霁之坐在一张长条凳上,她看着左愫已经吃第八个饼了,忍不住给她夹了一筷子肉。
老萍已经在控诉今天来送她的新男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妈的,我感觉我找了个客户经理,他天天话术嘘寒问暖,就是为了达成每个月从我这儿弄走十万块的销售业绩!”
宫理:“可是他大。你刚刚说的。”
老萍噎了一下:“但现在市场饱和啊,我听说有几家娱乐公司转型之后,好多小模特、小明星、小网红全都在找老板。我要压压价。”
左愫这老实姑娘竟然也给出谋划策:“我觉得服务态度挺好的,还嘘寒问暖送你来呢,你喝了酒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他要是三十分钟内能到,就别压价了。”
柏霁之却是原教旨主义恋爱脑,十分瞧不上这种钱色交易:“我是受不了,都知道对方是为了钱,怎么还能信他的嘘寒问暖。”
老萍拍了拍自己戴着奢侈品新品毛衣链的胸口:“我行。真心的天天挑刺,和虚假的嘘寒问暖,我肯定选择后者。”
平树倒是说得中肯:“你这个价格是挺高的,要不你回头去红街问问,那边肯定划算还服务态度好,就是带着好好体检一下就行。”
大锅炖到后来,锅气滚滚,大家连对方的脸都看不清,酒也顾不上喝,就感觉那收汁的汤让人上瘾似的吃个没完。
几个人吃的都太撑了,出餐厅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一起再遛弯一段路。
宫理跟左愫肩并肩,老萍走在最前头,反而是柏霁之有些在意平树的状况,跟他缀在最后,在低声与他聊天。
宫理以为平树会不愿意对他说,但却听到了只言片语:“……嗯……两个人格……抱歉,我不是故意去……对,现在他也听得到我们说话,他在我心里正骂你呢……”
老萍回头问宫理:“你明天还要去工作吗,我发现你最近打工打得上头啊。”
宫理:“钱多嘛。不过明天我有点事,要去陪个朋友见见他父母。”
老萍瞪大眼珠子:“你还有这样父母双全的朋友?”
道路两侧的车站、广告牌和大厦外的大屏上,随处可见缪星的广告与海报。宫理都快看吐了,其他几个人却仰着脸盯着看,左愫感慨道:“她最近好火啊,我们便利店最近上了莲甜巧克力的货架,就有一个等比例的缪星立牌。啊,宫理,你喜欢这个女明星吗?要不我把立牌送你?”
宫理:“……大可不必。”
她在家里放一个自己的立牌吗?
老萍在前头闷笑,平树在后面道:“我之前还看了她演的《猎人特工》,也有一些她的周边海报什么的。”
柏霁之惊讶,偷偷看了一眼宫理:“你喜欢缪星?”
平树表情有点一言难尽:“也不是。不是我喜欢,是……他。”
之前凭恕占据身体控制权的时候,去夜店场子讨债的时候看到了声名狼藉系列的海报,惊为天人,当时就把海报摘下来带走了。
因为缪星确实火,代言或者海报随处可见,凭恕似乎忙里偷闲,把关注这位女明星当作他繁忙之中的娱乐活动,甚至还在他光脑里存了几十张她的红毯照。
而且凭恕自从上次去宫理家闹那些屁事之后,越来越讨厌宫理,不止一次说:“妈的,有这样的美女谁在乎宫理啊——平树、你眼光太差了,看看这位,一样的没胸没屁|股但她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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