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必呢!我的天,那可是瑞亿啊……”
“说不定她婚礼都不会在地上办,去绕月的空间站上办不好吗?干脆在那里定居算了,不是说瑞亿的老头就住在那儿吗?”
栾芊芊蓬松的淡蓝色裙摆在池昕的臂弯里,她忍不住抬起纤细的手臂圈住了池昕的脖颈,似乎在安抚他。
池昕眼角泛红,似乎担惊受怕到极点,怒喊了一句什么,头也不回的抱着她走上了飞行器。
宫理夹着烟,叼着巧克力棒,捂着脑门:“我真是疯了才会觉得栾芊芊是正常人、啊不,是忘了她的女主角身份……”
与此同时,一辆黑色豪车终于通过附近的堵塞,停在了他们面前,司机正是之前接送宫理的组员,酸糖正打开了后门,就看到里头已经坐着个人。
“你是?”
宫理也弯下腰。
柏霁之坐在车内,他脸上有一道细微的划伤,但西装并没怎么脏。他毕竟是小少爷,举手投足间的贵气掩饰不住,穿着西装更像是开黑色豪车来接她的。
可能因为司机和酸糖他都不认识,柏霁之紧绷着嘴角道:“行动部下的万城治安部门已经接手了,我就来接你了。”
宫理笑了笑,酸糖傻乎乎的还想往后座挤,司机组员拍了拍前座:“酸糖,给我坐到前边来!”
酸糖坐在前座,回过头还不明所以的眨眨眼。直到看见那个长狐狸尾巴穿西装的干员在宫理坐到后座后,表情软化下来,直接伸手去捏宫理的胳膊:“你没受伤吧。”
宫理脱掉外套,整个人软在后座上,开始脱高跟鞋。她拽鞋子的时候没坐稳,整个人歪到那狐狸干员身上,却根本不客气,就这么倚着。
酸糖好像懂了。
她也震撼了。
宫姐还有男朋友吗?!虽然宫姐一看就是不缺男人的样子,但又好像不会有男朋友的感觉。
而且小男友好像也太年轻了吧——啊不对,缪星虽然三十多了,但是宫姐好像才二十多岁……
酸糖咬着手指忍不住傻笑,而那狐狸干员察觉到她的目光,抬起脸来似乎有点表情不善的看了她一眼,金瞳一闪。
酸糖连忙转过身去面朝前方。
但前排俩人几乎是都忍不住从后视镜往后瞄。
宫理扔掉高跟鞋,松了口气,从外套口袋里掏出另一支巧克力棒,递给柏霁之:“给你的。”
柏霁之接过去,看到是巧克力,笑出尖尖牙齿:“我也饿了。”
宫理掏出光脑,靠着他没坐直,伸手摸了摸他西装的袖口:“哪儿来的西装,你穿的都可以跟我一起走红毯了啊。”
柏霁之有点不习惯车里还有别人,也不习惯宫理现在的模样,有些僵硬道:“成年礼物。”
宫理:“啊,原来是这样,那我猜是李夫人给你目测的尺寸,还挺合身的,也有尾巴洞。”
要是没有外人,宫理也想去摸摸西装的尾巴洞,不过前面那两位,眼睛都要像激光一样从后视镜射过来了。
宫理拍了拍前头的座位:“好好开车!酸糖,最近的新闻开始报道这件事了吗?”
酸糖慌手忙脚的去翻新闻:“怎么可能这么快——”她突然呆住了,看了半天,才捧着平板朝后递过去。
宫理接过平板,愣了一下,她回过神来,敲了敲玻璃道:“开开窗户吧,要不然我他妈要吐了。”
柏霁之看过去,只瞧见全网发的最多的一张图,是一位断臂的保安,伸出唯一一只手跪在红毯之上,仰头看着两米多高的义体化的暴徒,他面前是无数比着中指,挥舞牌子,破口大骂的暴徒,正冲过电子围栏。
而他身后是两位抱着彼此的惊恐异常的小明星。
保安面前的灯光、烟花只勾勒了他的身形,他只有背影的轮廓,像是仿生的甘地、机械的教皇,跪倒在战场前线以身躯为人性做最后的祈祷。
在他头顶与那两米多高暴徒的深厚,是白色的大字。
《生而为人》
下头的小标题是:
“——在义体化、超能力的时代,仿生人还是罪孽吗?”
柏霁之结舌:“这张照片拍的也太……”
酸糖补充了他的话:“太好,太震撼了。”
宫理脑袋靠在半开的窗边,笑道:“是啊,太好了,好的如果不刻意不可能发生。你们对外关系部应该比我更了解,想要一张宣传效果爆炸的照片,需要怎么样看似机缘巧合的准备!我真的要笑吐了。”
酸糖看她, 表情还有点不解。
宫理感觉自己在看个傻子:“这个游行已经持续了五年了,好像是没到爆炸的周年纪念日他们都要出来游行,往年应该也出过事, 为什么主办方都不雇佣民间的超能力组织来护场?为什么会允许游行队伍一直冲到红毯附近?”
“为什么还能放烟花了,这可是中心城区,管得不是很严吗?瑞亿新仿生人不是很贵吗,不是说高级定制吗?为什么用来当保安——”
柏霁之很聪明, 一下就意识到了:“你是想说, 这便是瑞亿的目的?确实最近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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