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昂头展开折扇,对四周微笑。
“倒数三个数,请打擂的门派向擂台投掷筹片,最先落到擂台上筹片即视为抢夺名额成功。那么,三,二,一!”
各个门派其实都看出来绿衣书生并不算太强,纷纷想要抢打擂名额,在倒数之后朝擂台投下筹片。
却没料到靠近擂台附近的一个不起眼的座位上,有一枚筹片几乎是旋转着擦着擂台边缘飞上去。
“玄月门!抢下打擂资格的是玄月门!”
玄月门?
在裁判席宣布之后,众多看台上的门派才注意到这个小门派。
玄月门所在的位置上,竟然只坐了三个人,三个女人。跟她们旁边上百人的两个门派相比,她们三个黑衣服的女人挤在一起,简直像洋洋洒洒千字作文末尾的句号。
“不会这仨人,就是一个掌门、一个长老、一个弟子吧。那先下场的是弟子?”
“就这么点人,能打过预赛也挺厉害的。”
其中一个女子起身,往擂台上缓缓走去。玄月派各个都跟服丧的太后一样,包裹着黑色的宽大衣袍,面目上也罩着黑纱,头纱一直垂到腰边,偶尔能从长裙下方看到她穿着黑色的软底绣鞋。
擂台赛一般到中段的时间,才会有一些高手频繁登场守擂拿分,玄月派又是个没听说过的小门派,看台上许多人有些心不在焉的交谈着,并没有看向擂台。
李夫人道:“让缪小姐回她座位吧,擂台赛还很长呢。孩子,你陪我看会儿。”
……
宫理离开李夫人与柏峙所在的廊桥,她看到擂台上已经打起来了,便靠着看台后排的围栏,先看起了比赛。
比赛开始后,绿衣书生展扇朝着黑袍女子一挥舞,一阵风朝黑袍女袭去,她窈窕的身形在黑色布料的包裹下显露,似乎在头纱下还戴了一顶高帽。
黑袍女缓缓抬脚,迎风朝绿衣男子而去。
场边还有上一场打斗时被割开的布料碎片,在风中被卷到天上去,哪怕擂台被结界包围后也能隐约感觉到场内的风力。
黑袍女忽然脚尖点地,高高跃起,衣袂翻飞,整个人像是投身于清水中的墨滴,黑纱飘扬。
绿衣书生还想要耍起帅气的招式,但黑袍女却击破风,瞬间朝绿衣男子扑去!
绿衣书生一下被她按倒在地上,女人抬手,动作粗暴的一抓,就瞧见那绿衣书生锁骨处瞬间被割开,鲜血喷涌!
绿衣书生意识到自己差点被割喉,惊恐的疯狂挥舞扇子割向黑袍女,看台上也有些震惊,裁判席立刻道:“玄月门选手,请你住手!如果在警告后再行故意伤害导致死亡,将会取消你们的打擂资格!”
黑袍女只要想办法把绿字书生推出擂台都算胜利,可她第一招就是想要割断对方的脖子啊!
裁判席上除了几位门派内还存活的德高望重的老东西以外,就都是古栖派人士,其中就有柏峙的二弟,和坐在裁判席高处的柏宗全。
柏宗全在裁判席上皱起眉头,这么血腥的画面,又没有对打的招式,上来就杀人,这很影响观感和收视率啊。
而且玄月门又是个没有背景的小门派,古栖派直接开口警告:“玄月门,住手!”
黑袍女简直就跟个疯子似的,毫不在乎,又一次抬手袭向绿衣书生,而且抬掌似乎就要将他脑袋打碎不可。
绿衣书生连忙叫道:“我输了!我认输了!我退场——你才是擂主!”
柏峙遥遥在廊桥上伸手,那高悬在空中的太阳光芒大盛,似乎是对场上选手的威胁,谁要是敢在这儿胡闹,这颗太阳就会落下来融化谁。
黑袍女抬头看了一眼太阳,缓缓收手起身。
裁判席上道:“这一轮,玄月门攻擂成功,谁要继续攻擂,请在倒数三个数后投下筹片。”
“三,二,一。”
绿衣书生在缓缓走下擂台的时候,表情狰狞,他心知自己被一招制服太过丢人,也想让黑袍女脸面尽失——他明明已经输了,却在下台阶前,准备用手中折扇偷袭黑袍女。
哼,一看这打扮就知道是那种修女尼姑门派,要不然奇丑无比,要不然就是有特殊信仰不允许被陌生男子看到躯体,只要割碎她的衣服,就能让她狼狈不堪!
而另一边,柏家的次子在倒数到最后一个数时,将筹片抛到擂台上。他要狠狠击败这个黑袍女,让她知道,不按照古栖派规则玩的人,是什么下场。
击败这种习武疯子,也可以算得上是赛场上的“行侠仗义”了。
“下一场攻擂者,古栖派!”
全场哗然,古栖派竟然这么早就下场了。
而一切都在几个眨眼间发生。
绿衣男子挥起的折扇,卷起几道劲风,割碎了黑袍女身上的衣袍。
柏家次子飞身登上擂台,甩出两把勾爪,对黑袍女冷笑,就要朝她袭击而去。
黑袍碎裂,露出她白皙的肌肤,与肌肤外包裹的天蓝色轻纱,以及青色的毛茸尾巴——
本来冷笑的柏家次子动作一僵,看向眼前的玄月门女子。她的高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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