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里,这三人捧起的是一个发光旋转的白色立方体。
她扫了几眼,有两三个自由人干员在玻璃窗外的露台上吸烟,但整个被竖条玻璃与银色墙壁隔断开的大办公室,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有些空空荡荡。
绝大多数的工位都又乱又脏,桌子后没人,甚至有的茶杯里都长出蘑菇来、桌子上都结了蜘蛛网,不知道是座位上的人出差几个月还是缺勤几个月了。
宫理绕了一圈,屋里恐怕连十个活人都没有,有位大哥穿着泳裤涂满棕榈油,在工位的躺椅上带着墨镜开着日光灯;有位老阿姨坐在凳子上包着头发,脑袋上是嗡嗡运转的烫头机;还有盘腿在往莲花茶台上泡功夫茶的——甚至还有个大哥在自己的工位上糖炒栗子。
宫理狂喜:完全没人查考勤,所有人比她还能摸!她来对地方了!
她找到自己的桌子,把桌牌摆上去,对面的人好像也没来,宫理只看见好些笼子摆在桌子前后上下,还有成箱的各种零食瓜子甜点。
宫理坐在自己的位置,开始拍照给平树:“我觉得我回头可以在工位这儿也搞个床。”
平树没回,估计在收容部第一天上班,肯定没有她这么闲,宫理大概收拾了东西,就坐在位子上翘脚玩萌萌格斗场。
偶尔能听到办公室外头的前台兔牙小哥喊道:“27号!你的任务!”
27号就是那个烫头的大姐,她睁开眼从桌边掉落下来的玻璃筒中拿出文件看了看,然后扔进桌边按了一下“拒绝”按钮。
自由人办公室的墙上,又亮起了红灯,兔牙哥喊道:“快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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