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给修整一下后再给你安装上。但里头反倒有些……我无法查明的东西,像个胚芽,像个二极管,我怕它会长进你的脑子里,不建议你安装了。”
宫理觉得,tec敢给,就是不怕罗姐查,但这东西离她脑子太近,谨慎起见,她决定也先不用。
罗姐说:“你之前不是让我给你定制个带钻的防尘塞吗、我还定制了一个跟你肤色很接近的。”
宫理看她拿出来的防尘塞,开始狂笑:“幸好我额心这个洞就小拇指这么大,否则我会觉得很奇怪的哈哈哈——”
罗姐一脸淡定:“放心,我定制的时候也被人狂问,是有这么大的耳机孔,还是有这么小的眼。你要不都拿走,搭衣服呗。”
一个银白色的钻石形状的,一个纯平的银色金属扣似的,还有肤色和黑色玫瑰样式的。
宫理一边往兜里揣一边狂笑:“幸好凭恕不在这儿,估计他肯定会说我要缺这玩意儿的话,他去他们店里的舞男借——”
罗姐笑着摇摇头:“你那双泽海原型的树脂义肢就留在我这里吧,我给你上个色。”
……
在马上半个月假期快要结束的前一天夜里,宫理正在堆满了纸箱和杂物的房间里泡面,忽然有人按响了门铃。
她以为是柏霁之或者左愫,伸手打开门,才发现是平树。他竟然戴着个毛线帽子,手上还拎着沉甸甸的超市袋子,里头装了好多菜肉。
看来他跟凭恕约定的一周已经结束了。
宫理竟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求凭恕查tec的。
他快速的瞟了宫理一眼,又垂下眼去:“唔……抱歉我忘了你家具也是这几天到货……”
宫理打开门:“没事儿,我都自己搞得差不多了。”
平树进了门来,就瞧见这一地狼藉:“这叫差不多了?!”
宫理光着脚一指沙发、冰箱,还有放在地上的电视:“我有这些就差不多了。你买的有些东西,我都没看懂是什么,就也没拆,等回头问问你。”
平树低头看向她的脚:“啊!你把胳膊找回来了!”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宫理柔软的手臂,笑起来:“真好,真好。”
宫理微微一愣:“你不知道吗?我以为你一直看着呢。”
平树:“啊……有时候我的意识能浮上来,但有的时候又会被他压下去。”在凭恕说什么“你们会上|床吗”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他忍不住狠狠掐了自己腰一把,然后凭恕就恼火起来,把他意识给压下去了。
之后的事儿他就不知道了。
平树想问“他没再说什么胡话吧”,但舌头跟冻住了似的开不了口,他看着宫理就光脚往屋里走,连忙从塑料袋里掏出几双拖鞋,放在地上:“穿拖鞋啊!”
宫理本来想说不爱穿,但看到平树自己已经换了拖鞋,把塑料袋里各种肉蛋奶全给她塞进冰箱里去了,也只好走过去穿上拖鞋。
平树弯着腰:“真就只有各种碳酸饮料,别人加油你加气是吗,而且还有——”
他说到一半,宫理忽然伸手摘掉他毛线帽子,在手里晃着玩:“天没那么冷吧,戴这么夸张的帽子干什么?”
平树叫了一声,忽然捂住脑袋,蹲在冰箱门后:“你把帽子还给我!”
宫理看他捂头,吓了一跳:“怎么了?难道凭恕把你剃成光头了?”
平树欲哭无泪:“没有……他染头发了……”
宫理拽他起来看,平树半天都不愿意把手从脑袋上放下来。宫理:“你还能不见我吗?要不你先戴着帽子去染回来?理发店很多都是全自动的,没人看到。”
平树丧着脸,眼眶又红了:“我不去,丢人。”
他也总算把手放下来了。
凭恕给他耳后挑染了一小把金色,又把后脑勺往后颈处,给染成金色。平心而论,凭恕估计很会给自己捯饬,又做造型,或者又把后脑的金发扎起来,反正以他那爱打扮的劲儿,这发型最后应该挺有他的风格。
但平树基本只是会把头发放下来梳好,他又不是特别自信,这个发型就显得非常……非主流了。
宫理把冰箱门关上就开始笑。
她越笑,他眼睛就越红,忽然蹦出来一句:“我知道他什么发型都适合,但我就什么都弄不好看。”
宫理扶住他肩膀:“也不至于,他那股骚油土也不是谁都能接受得了,天天发胶厚的跟戴了防弹头盔似的。”
平树听她调侃凭恕,心情好了一点,抓抓头发。
宫理:“要不我给你剪一下,救救这发型。真的,相信我剪头水平还可以的,我都会给自己剪头发。”
平树看她一眼:“……真的吗?”
宫理:“行,你先帮我一块把穿衣镜拆出来,穿衣镜是哪个?”
平树挑东西还是品味和实用兼顾的,镜子是斜靠放在墙上的,显得腿长,还有很多试妆功能。
宫理放好镜子后,看他肚子也咕咕叫,就又烧水拆了一盒泡面,俩人盘腿坐在地上吃面。平树就像是给猫准备几十种零食罐头营养膏的主人,从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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