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狂野的事儿,连忙左顾右盼,看走廊上没人,就跟在宫理身后挤进去,连忙关上门,后背抵在门上。
柏霁之惊道:“他是谁?”
宫理:“一个平平无奇的嘴贱之人罢了。”
宫理朝那个被踹飞到皮沙发上的人走去,她靴子踩在沙发上,看着那个惊恐不已的瘦矮男人,笑了起来:“手指很粗是吗?比我的酒瓶子还粗吗?我知道你想要点粗的,这不就给你带来了——”
灯光昏暗,男人看不清宫理在鸭舌帽下的脸,震惊道:“你是……你是小黄鸭?!”
宫理戴着手套,拍了拍他的脸:“来来,张嘴。”
男人恐惧着要往后退, 宫理一拳打向他鼻梁。她收着劲儿了,毕竟真用力打,这男的脑袋就碎了。
他哀叫几声, 嘴里嚷嚷起了更脏的话,宫理再次举起拳头,他吓得连忙老实张嘴,宫理笑起来, 将刚刚喝完的饮料瓶子, 瓶底朝下, 塞进了他嘴里——
“啊对了, 还有件事。”宫理起身, 面带笑容的招呼他站起来,对方哆嗦着起身, 宫理笑:“两脚与肩同宽, 来来来,好的再分开一点。”
对方似乎觉得宫理要踹他下|体, 连忙捂裆,宫理将他一只脚往外一踢, 肩膀用力往下一压!
只听到咔嚓一声, 裤子裆裂, 他成功完成了一个极其完美的劈叉动作, 宫理手指一挥:“看吧,你要是想, 腿能分得更开——”
柏霁之跟在宫理身后离开走廊的时候, 忍不住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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