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甘灯笑:“有一些干员见到他便疯了,你认为你能杀他?我派你去,是因为在万云台面对那么多污秽者,你却丝毫不受影响。”
宫理耸肩,甘灯轻声道:“搞清楚他的现状与踪迹即可。”
宫理捏着那照片的一角,甩揉成一团塞进裤兜里:“我也是看心情吧。不一定会替你办事哦。”
甘灯:“我知道。我利用你也是看心情,不一定每次都会让你全身而退。”
宫理吃吃笑了:“不要脸都写在脸上了。那我走了,你总有办法联系到我。”
他抬头就看到她刚刚留在玻璃上的掌印和一小片脸颊贴过去留下的痕迹。
他想起宫理刚刚眼睛都亮起来,贴在玻璃上往下看的样子,不由失笑。
甘灯忽然道:“你是今天还没有刷过新闻吗?”
宫理有点茫然:“什么?”
甘灯双手扶着拐杖:“他的事我一向不插手, 更何况这也不过是小打小闹。但你……上网看一眼吧。”
冈岘引着宫理往外走,宫理一路都在刷着光脑,刚走出门, 就听见她差点一个趔趄平地摔,瞪大眼睛看着热搜,骂了句脏话。
宫理扫了几眼,表情从震惊、好笑又变为复杂, 她拨通其他人的光脑, 道:“……罗姐, 你人脉广, 帮我办点事儿呗。我知道蓝鸟背后那些资本家, 一般轻易不会撤……买点水军,发一点车轱辘话就是了。你懂得, 那种‘不关注私生活啊’什么‘肯定是手滑啊’之类的。”
宫理挂了电话之后, 又在网上找了一张原重煜在某个活动里有点搞笑的举手求饶的表情包,发给了原重煜。
[宫理]:“配一句‘我手滑, 我错了。’发出去吧。然后就把账号扔着别管了。”
她这条消息发过去,原重煜那边立刻就是[正在输入中]。
但一直也都是[正在输入中]。
过了好半天他才回了一个:
“好。”
宫理去收拾准备第二天带入春城的行囊, 等到夜里都准备睡下了, 才收到他的一条新消息:
“我去你住的地方找你好不好?”
深夜, 宫理裹着外套走出来, 原重煜正蹲在他们居住的民宿院子门外,他听见门打开的声音, 连忙站起来, 也把袋子藏在身后。
他还穿着白天的西装, 傩面没戴着,傩面的绳带挂在他手腕上。他扯了扯有点皱的西装, 抿抿嘴唇,紧张兮兮的看着宫理。
宫理看他,他嘴唇动了动不知道怎么开口似的,宫理道:“干嘛这个表情啊?不是昨儿还睡在一块吗?今天就这么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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