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掉的痕迹。
她皱起眉头, 突然想起来——这是她当时在登记台上写错又被划掉的名字!
但她名字下头,却有用老式钢笔新写了几个字, 那字有钢笔留下的凹痕与墨水干了之后的光泽。
像是人们还没有发明光脑和光纤的时代里, 旧信纸上写下的隽秀字迹。
“谢谢。”
宫理愣愣的看了一会儿。她竟觉得这纸条很适合当做书签, 手一折, 把纸条对叠,顺手夹进了自己刚拿的书中。
……
第二天早上, 宫理又一次错过早餐时间, 她打着哈欠穿着睡衣, 准备就这样去班主任的课上签个到。
推开宿舍的门,才发现走廊两侧挤了不少人, 只有她门口空着。这帮人都不去上课干嘛呢?
然后她就看到了宿舍门对面,拎着箱子的……原重煜。
他竟然穿了方体的制服且没戴面具,露着那张俊脸,黑色半高领的斜扣制服勾勒出他倒三角的肩与腰,他斜靠在那边,有些不适应的时不时扯一扯高领。
他还对其他来围观的学员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但他没有戴面具,没有脱衣服,竟然没有一个人认出他是护士长。不少男男女女正痴痴望着,也有人在低声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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