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进门需要10枚pass牌。时间越久,pass牌越可能被消耗掉,所以开场没多久所有人都开始疯抢了。”
宫理有些好奇:“你们同门这好几位,怎么会这么巧都被选中?不是说方体选人,都是随机的吗?”
左愫也不知道:“同门中我们六人最近几年来倒是一直同行游历……咳,其实我们主要靠当舞台表演群众或者是拍影剧当替身。”
原来是小门小派出来集体卖艺。
宫理突兀道:“你们游历有去过春城或者东海岸吗?”
几个师弟师妹看向左愫,左愫道:“……没有。”
柏霁之皱眉:“为何这般问?”
宫理回头看他。
柏霁之垂着的耳朵轻轻一抖,抬起眼皮道:“无事。”
宫理理了理外套,平树注意到她似乎将手中一杆银色的笔滑入了自己口袋。
……从黑伞男身上拿的?
平树其实刚刚也觉得,黑伞男似乎有些眼熟,只是一开始他的嘴巴是在黑手上,他认不出来。
现在再一瞧——在瑞亿制药送货的时候,这个男人行色匆匆从大楼出来签单,并且还给了他一笔不菲的小费。他是瑞亿制药的一位主管!
宫理是也认出来了?
宫理却没再看黑伞男,揣着兜笑道:“我也是不打算进入终点的,就打算在夜城分部内躲一躲。”
柏霁之道:“云浪楼,汝等可有意愿交易手中的牌?不过我现在还没有事物交换,考核结束之后,你可以去古栖派报我的名。”
左愫惊讶,却又摇了摇头:“我们不想买也不想卖pass牌。这场考核还不知道要多久,之后我们会在每次出现光球的时候,都用pass牌,所以手里也需要留存。更何况……我们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去呢。”
柏霁之抿抿嘴唇,也有些尴尬,他转头看向宫理,宫理耸肩:“我也不信那些不一定能兑现的承诺。”
柏霁之毛茸茸的青色大尾巴挂在胳膊上,递到宫理手边,咬咬牙为难道:“摸一下,三枚。”
宫理:“……你在逗我吗?这是什么新的打劫方式?”
柏霁之冷淡的金色瞳孔微微睁大。
宫理直接靠近他,然后后退半步:“你闻了我的体香,现在你欠了我三百万了。”
柏霁之:“……?!”
左愫震惊:这么不要脸的吗?
宫理耸肩:“小少爷,就是猫咖头牌,也没这么要价的,更何况我也不是福瑞控。你好好收起来,去宰下一家吧。”
柏霁之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左愫怜悯的看他一眼,果然他羞恼的耳朵尖都红了。
从柏霁之出生以来,不论是在古栖派内,还是行走在外,所有人都会说“耳朵好可爱”“尾巴好柔软”这种话,甚至不论年龄性别,都叫着可爱想上来摸摸。柏霁之实在讨厌他人这样说,但教养与规训又不许他对人发火,他只能让自己看起来尽量生人勿近。
如今重要关头,他横下心来决定可以牺牲尾巴来换取资源,结果宫理上来就说“不怎么可爱”,连蠢蠢欲动要摸的意图都没有!
……虽然他很讨厌别人动手动脚,但他也有很精心的给尾巴梳毛的!
宫理把伞扔给平树,往夜城分部的金属大门内走去。
平树进了门,回头又看了柏霁之纤瘦挺立的背影好几眼,小声道:“他看起来挺不愿意杀人的,又有仁心又有本事,怎么不跟他同行啊。”
宫理道:“没看出来吗,这小少爷这么着急的想得到pass牌,明显是想进入方体的。”
宫理在等待室的时候,明明看到有些人进入他的房间,像是他的保镖,此刻他却孤身一人。那些“保镖”恐怕不是保护他免受伤害,而是控制他。
而现在小少爷孤身一人,是不是已经把那些“保镖”处理掉了呢?
平树惊讶:“他——进入方体?!古栖派可是大门派,他虽然在这一辈不受待见,怎么会……”他又叹口气:“恐怕古栖派的少爷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吧。真进了方体,古栖派就再也管不着他了吧。哦对了,那个黑伞男——”
宫理将口香糖放进嘴里:“嗯。瑞亿制药的人。”
她从口袋中拿出一支银色的笔:“看,笔上也有瑞亿制药的logo。”
平树伸手按了一下,笔就是正常的圆珠笔,他在手上画了一下,也没问题。
宫理放回口袋里:“先拿着吧。你看云浪楼那些修真者,一听我问去没去过春城和东海岸,就紧张的看向自己的师姐。柏霁之这样话少,都主动问我为什么要提及春城。”
她先注意到黑伞男是瑞亿制药的人之后,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平树懂了:“……我们这些人不是被随机选中的,对吧!跟瑞亿制药有关。不,或者说是跟那个佛头、跟春城的天灾有关。”
而且,48小时的考核,却把规则设置的如此冲突且快速。差不多十几分钟,光球就会随机亮了一次,48小时,最起码会亮上百次,但每个人给到的pass牌只有两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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