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噬旁人。
所以,这也是解鸣谦瞧出翁友为气运流逝后,能根据他之后遭遇,判出庇佑他的玄术师是忠是奸的缘故。
翁友为无事,说明玄术师为忠,只是实力不济,解决不了翁家问题。
若翁友为有事,说明玄术师施展了庇佑之术,但并未实施庇佑之则。便算他不想浪费自己元气在翁友为身上,也可提醒一声,翁友为出事,说明对方什么都没做,如此对方立场,就值得玩味了。
翁友为听出解鸣谦话里意思,后背惊出一身冷汗。
蒙师用庇佑之术遮掩住翁家的面相,保护翁家不被其他玄术师看透的同时,却也断绝翁家知道自身真实情况的可能,更断绝翁家向其他玄术师求助的时机。
翁家出了问题,蒙师却不言语,蒙师对翁家有大恶意。
翁友为心头惶恐,那可是蒙师。
翁家该怎么办?
翁友为望向解鸣谦,生出一丝希冀,但更多的还是绝望。
解鸣谦实在是太年轻。
翁友为没想到,他不过是请解鸣谦解决自己这桩事,没想到知道这么大的秘密。
解鸣谦瞧出他的神思不属,宽慰道:“放心,翁家已经知道了,你将这事说出去,也只是让翁家更加笃定蒙师有问题而已,不必担忧。”
他递给他一张符箓,道:“放宽心,没事了,多晒太阳。”
“谢谢。”翁友为捏着符箓,他感觉符箓在手,热意从掌心输送至四肢五骸,浑身都暖和起来。
而那种感觉黑暗里有东西在盯着他的错觉,也一并消失不见。
他更为感激,问了解鸣谦的银行卡,将五百万打了过去。
解鸣谦瞧见后,将这五百万转手投入慈善机构。
这些钱,他除非是生活必要,一向是不留手的。
程铭礼抱着小木人,好奇地问,“鸣谦,翁友为姐夫,做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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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铭礼只算到和钱财有关, 难道他姐夫还想接收翁友为的遗产?
异想天开呢这是。
翁友为姐姐还活着呢。
“翁家最近明显走衰路,有不少和翁家不太对付的家族准备联手狙击翁家,瓜分翁家的家产。”解鸣谦开口, “翁友为他姐夫, 在外边养了一个情-妇, 那个情-妇,和翁家的竞争对手有关系。那个情-妇为他生了个儿子,还是唯一的儿子, 为了那个儿子,他背叛翁家, 跳上翁家竞争对手的船。”
程铭礼沉默片刻,有些不解,“翁家竞争对手, 地位和翁家应该也差不多吧, 她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当,给人当情-妇, 她脑子没问题吧?”
解鸣谦瞧了他一眼, 失笑道:“你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是千金小姐?她和另一家少爷的一个情-妇, 是亲姐妹。”
所以她的情-夫,搭上她亲妹妹的情-夫。
这也是一条关系网。
程铭礼恍然, 又道:“那翁友为姐姐没出什么事吧?”
翁友为他姐夫想要接收翁友为的财产,只有翁友为先死,财产被翁友为姐姐继承,之后翁友为姐姐死去, 财产被他这个丈夫继承, 如此过一到手, 翁友为财产,才能到他手里。
翁友为性命垂危,翁友为姐姐,应该也差不多。
“翁友为没事,他姐姐也会没事。”解鸣谦摇头。
“那就好。”程铭礼连连点头。
他就不爱坏人得偿所愿的剧情。
回到酒店,解鸣谦将小木人丢到一旁,在袋子外边贴了张符,程铭礼好奇,“这小木人不处理?”
“等翁友为那边处理完,再处理。”解鸣谦答道。
现在处理,只会打草惊蛇。
程铭礼瞧了那袋子一眼,道:“我将它放到客厅吧,就放到窗边,晒晒太阳。”
放在卧室里,程铭礼担心做噩梦。
“随你。”解鸣谦在无关痛痒的小事上,十分纵容程铭礼。
程铭礼拎着袋子丢到窗边,用窗棂遮了遮,回到卧室。
他问解鸣谦,“鸣谦,晚上吃什么?”
解鸣谦道:“馄饨,随便吃下。”
大晚上的,也不好吃太饱。
程铭礼点了两份小馄饨。
小馄饨送过来的速度很快,用瓷白的碗装着,汤汁乳白,馄饨圆鼓鼓的可爱,卖相十分赏心悦目。
解鸣谦先喝了口汤,高汤热烫烫的入肚,一瞬间整个人暖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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