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早点告白,不然亲亲热热都不理直气壮。
想起告白,程铭礼哀怨地望着解鸣谦,他都定好告白场地了。
只要昨天来个圆满约会,今天就可以拉着解鸣谦去告白。
但想起解家到现在还未解的劫难,程铭礼又将满脑子风花雪月压了下去。
他静静抱了解鸣谦一会,问:“吃过晚饭了吗?”
“还没有。”解鸣谦摇头,一天尽在忙,午饭是吃个面包解决的,到现在饥肠辘辘,程铭礼不提,他还没觉得饿,程铭礼一说,他感觉自己的胃在火烧。
程铭礼不赞同地望着解鸣谦,“都八点了,怎么能还没吃饭?我给你下碗面吧。”
“好。”解鸣谦松开程铭礼,坐在沙发上,把玩着手机。
他犹豫,要不要联系三和。
过了片刻,他收起手机,算了,先不联系了。
不过,他没打算联系三和,三和先联系了他,“师叔,你什么时候抓秦岩?”
解鸣谦知道三和这么问他,必然是自己有了主意,他问:“你觉得呢?”
三和道长摸摸山羊胡,短小精悍的身子站在窗边,一双小眼睛闪烁着精光,“师叔,秦岩这人实力高强,我觉得,该联系咱们玄门那些前辈一起参与,我想,当初和龚老爷子有旧的人,必然会很乐意出手。”
解鸣谦明白,三和是想以此方式将陈老喊过来。
他沉默片刻,问:“陈晖那边,拒绝和我联系?”
三和没想到解鸣谦这么敏锐,他还什么都没说呢。
确实,他通过熟人拿到了陈老的联系方式,但是陈老否认他认识解小龙——当初解小龙在龚老爷子那学手艺的时候,名字并不叫解小龙,而是叫解辰。
解辰是龚老爷子给他取的名,解小龙是他父母取的,而且本来不叫解小龙,而是叫解小农,因为南省nl不分,落笔时农成了龙。
三和道长想着,他不对这个表姐夫没感情,对自己师父总有点感情吧?
替他师父报仇,他总得出一份力吧?不然,唾沫沫子都得淹死他。
当然,这幕后的事他不想告诉解鸣谦,解鸣谦辈分再怎么高,也才刚二十出头呢,要是知道自己曾爷爷那边的亲戚是这样避之唯恐不及的态度,怕是会不高兴。
只是,他才起一个话头,解鸣谦就猜到了,倒让他不好再善意隐瞒。
解鸣谦以指敲敲膝盖,道:“跟他说,等抓到秦岩,我去拜访他。”
“好。”
过了片刻,三和道长发来消息,[师叔,陈老爷子那边答应了,还说,抓秦岩一事,他会带人过了参与。]
解鸣谦回了个“知道了”,收好手机,躺在沙发上,默默思索。
他这边联系陈晖,陈晖不愿联系,但一说抓秦岩,他便说会出一份力,再加上之前曾爷爷的后事是他举办,解鸣谦百分百肯定,解家这一劫,陈老爷子知道。
是陈老爷子不想解家的事牵扯到他,觉得当初替曾爷爷举办后事,已经全了师兄弟情谊,亲戚情谊?
若是如此,那抓捕秦岩一事,他不该出面。
既然他现在要出面,那必然是不怕秦岩之后报复的,如此,他不认他曾爷爷,又是为什么?
如此矛盾,如此不合理。
之前冒出的念头再次涌出,或许当初生下来的那个孩子,没有死。
他继承的,才是公输家正统的鲁班书。
灶内的《鲁班书》,或许是曾爷爷根据正统鲁班书,和他所学《鲁班书》结合,伪造出来,迷惑秦岩的。
也难怪他瞧时,虽觉得功法很不错,但称不上绝妙,没有那个让人痴狂的资本。
解鸣谦长吐一口气。
若爷爷知道,他是被曾爷爷推出来,给公输家真正传人挡灾的,他会不会伤心?
同为他曾爷爷的儿子,他弟弟被他爸爸精心藏着掖着,生怕被秦岩暗害,而将他放在明面上,便算秦岩寻仇,寻的也是他,他会不会感到不平?会不会伤心?
解鸣谦是他爷爷这脉,站的自然是他爷爷的立场,对于他曾爷爷当初的决定,他不置可否,便算要评价,也只能说一句,他不够强。
要是他足够强,先废了秦岩,便没了后边这些劫难。
心情低落间,程铭礼一声“鸣谦,面好了,过来吃面”将他从神思恍惚中拉回现实,低调奢华的灯光洒落,空气中漂浮着高汤香味,袅袅水烟下,生菜青白如翡翠,煎蛋金黄若葵花,乳白色的面和汤如底画,构成一副充满烟火气的生活画。
最重要的是,生活画里,站着一名笑意吟吟的程铭礼,高大帅气,俊朗非凡。
解鸣谦情绪迅速恢复,走到餐桌边坐下,他拿起筷子,对程铭礼道:“你也随意吃点什么,当做是陪我一起吃饭。”
不然他吃面,程铭礼看着,吃起来不香。
程铭礼闻言,起身去厨房,洗了一盘草莓和车厘子过来,草莓和车厘子上边,插着颜值上佳的银叉子。
他坐在对面,用银叉子叉了颗草莓,问:“你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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