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有哪一个是以美色著称的?但当时的君王依然爱重他们,难道这也是色令智昏?我从没听?说过这两位贤明的天子因为她们的关系,而?变得昏庸。
那么这个人凭什么可以从陛下宠爱我这一点,来断定您不会是一个贤君,而?我必是个妖后?”
杨小满越说越觉得是这个理,捧着李裕锡的脑袋,低头与他对视,道:“我没有做错什么事,所以也无需害怕他对我的口诛笔伐。杀了他,倒显得是我心虚似的。陛下,帮我想想要怎么诘问他,让他哑口无言。”
李裕锡双手环住杨小满的腰肢:“有一个人可以让他将?功折罪。”
温飞卿被立刻召进了宫,这位放荡形骸了半辈子的诗人,少见的严肃起?来,一见到李裕锡,就跪下请罪:“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李裕锡板着脸:“温卿何错之有啊。”
“臣……”能言善辩的温飞卿踌躇着不知?道怎么开口,担心说错一个字,项上人头不保。
李裕锡冷笑:“呵,温卿平素里巧舌如簧,怎么这会儿说不出话了呢?”
温飞卿哭丧着脸磕头:“陛下,臣知?道错了,臣就不该贪那几?碗黄汤,喝醉了什么话都往外蹦……”
“行了行了。”李裕锡不耐烦的打断他:“朕没工夫听?你说这些?屁话。要不是看你还有几?分才气能用,朕现在就割下你的舌头,再要了你的狗命。”
温飞卿多聪明的人啊,一听?就知?道保住小命有戏了,连忙道:“陛下,请容许臣戴罪立功。”
李裕锡把那篇《檄贵妃裙》扔到温飞卿身边,道:“该怎么反击,不用朕教你吧。”
“是,臣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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