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云朵阴沉到发黑的雨滴终于来了,姐夫也来了。
穿着黑色的警服站在旧巷的彼端。
林东的逃跑慌不择路。
但不管是池小鱼还是郎剑飞都没对他有过多的关注,似乎对两人而言他只是个无足轻重的配角,或者单纯的就是件道具。
不到五秒林东的身影就彻底消失,旧巷也重归寂静,但姐夫却迟迟没有动作。
池小鱼先是疑惑,但很快明悟,姐夫是再给她整理自己的时间。
然而她也没动,就那么裸着身体紧紧靠在墙上 ,用着复杂的眼神看着远端的姐夫。
近五分钟的无声僵持后郎剑飞迈开了脚步。
“嗒,嗒,嗒····”
老旧的皮鞋踩在破碎的石板,姐夫的每一步都踏在了池小鱼的心窝,两人之间的距离和她的呼吸绑定在了一起,距离越近呼吸就越困难。
刚才被林东一通摩擦,分泌出的淫液全都流到了大腿上,姐夫站定在她面前时那两条腿不受控制的发抖。
“姐··姐夫···”
嘴唇开合几次才艰难的挤出话来。
“嗯···”
“啊···”
姐夫只是冰冷的回应,心就紧紧的抽搐了一下,以至于发出了一声含糊的轻吟,全身都开始颤抖,穴口也在没受到任何刺激的情况下开始流水。
死不可怕,等死才可怕!
这句话完全适用于现在的池小鱼,在等待姐夫的惩罚降临时她觉得自己随时都有紧张到猝死的可能。
而姐夫也给予了她充分享受这种感觉的时间。
视线压低在帽沿下,池小鱼不知道姐夫是否在看着自己,看着哪里。
他那明显急促的呼吸是因为愤怒,还是····
这些她都无法分辨,但看到了姐夫敞开的领口里和那天醉酒时如初一则的赤红。
手伸向腰间解开搭扣,稍稍牵引那条牛皮质地的警用腰带就主动滑脱出来,垂下的尾端欢快的跳跃,就像一条残忍的毒蛇。
看着这一幕的池小鱼的双腿并成了内八。
对于自己主动寻求被姐夫惩罚的理由,她之前想的是让姐夫发泄,从而不要怨恨自己的妈妈和姐姐,可现在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并非那么无私,除了上述的理由外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单纯的出于欲望。
恐惧还在,可姐夫抽出皮带的动作也让她前所未有的性奋,看到姐夫偏转的下巴后迫不及待的转过了身,以一种丑陋的姿态撅起了屁股。
刚刚对林东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她还有所防备,也是这个原因才让他的偷袭没有得逞,而现在完全不顾自己的丑态,一心只想着让自己最隐私的穴口尽可能的在姐夫面前绽放····
年轻的小姨子以如此“下贱”的姿态背对自己,郎剑飞终于抬起了帽沿,锐利火热的眼神从她的脖颈一路扫过,最后无可避免的锁定在了那如同妖花绽放的所在。
“咕哝···”
喉结滚动不自觉的吞咽,火热的气流从鼻腔里喷出。
那一晚让他尘封的性欲彻底苏醒,任何事都是压抑的越久反扑的越激烈,最近这恼人的欲望常常折磨的他难以入眠。
欲望的出口就在眼前,还摆出了一副任君处置的态度,可出于两人的关系郎剑飞不能那么做,这种纠结更让他小腹内的邪火烧的旺盛。
偏偏那朵妖花还不知羞耻的开合起来,轻浮的就像青楼上的妓女 对着路过的嫖客极尽勾引之能事。
狭长的眼眸眯起,强压下心头的冲动提起了手中的鞭子,贴着小姨子的背沿着刚才注视 过的路线划过,最后若有似无的撩拨过穴口。
“我警告过你了,别惹我···那就别怪我···”
“姐夫··我不····啊!”
尖锐的惨叫瞬间回荡在旧巷中。
大概是不想听到她的声音,赶在嘴里的话说完之前,鞭子已然落了下来。
鞭刑作为人类最古老也是应用最广泛的一种刑法肯定有其独到之处,之所以能称为“刑”必然能带来让人印象深刻的痛苦。
这痛苦和池小鱼所想象的和期待的一模一样,刺痛在表皮炸开,然后化作无数的电芒在每一条神经里流窜,从头皮到脚趾都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心里也和她一直迷恋的那种感觉一致,本能的恐惧疼痛的到来,贪婪的期待着它的出现。
“啪···”
又一鞭在另外的臀瓣上炸开。
“啊··姐夫····对不起···你抽我吧···”
“闭嘴!”
冷冷的呵斥着又扬起了手中的鞭子。
“啊··姐夫····”
指甲扣着坚硬的墙壁,想要不动却根本控制不了身体,每挨一下就蜷缩一点。
在姐夫抽到第五下的时候终于跪倒在了地上,用仅剩的力气又把屁股往上抬了抬。
高潮在姐夫抽打的第一下就要袭来,可立马又被接连而来的疼痛压了回去。
看她倒地郎剑飞也终于没再下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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