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让慈鼻息间发出一声闷哼。
戚林漪抬眼想要打量他神色,却见他半撑着身子,不错眼地盯着她看,眼里光芒熠熠,燎着她。
戚林漪一手按照方才的节奏上下套弄着,另一手则向下轻柔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
很神奇,明明是相连的两个物件,触感却完全不一样。
囊袋没有茎身那么热,微凉的触感,看起来微皱的皮肤,摸起来却意外的光滑,里面是两颗会滑动的椭圆状物。
戚林漪觉得有趣,上瘾一样去揉弄盘磨它。
身边是希让慈愈加难抑的急喘声。
她揉搓地愈发起劲。
早前她上推的时候试过很多人安利的知名男喘,每一个她都听不到三秒就关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很尴尬,尴尬到她龇牙咧嘴恨不能把耳机丢出去。
她便误以为自己的性癖可能就是不太喜欢听男的喘息呻吟,到今天才知道,不是的,她很喜欢。
尤其喜欢希让慈贴着她耳廓发出各种难耐的声音。
不过这会儿看他尽管表情难耐却仍坚持用潋滟的眸望着她、坚实的胸膛还在高高低低不规律的起伏着,这便又是另一番享受了。
她看片一向不喜欢看女生服务男生的部分,哪怕挂着梯子卡得不行,她也直接跳过。这会儿却心甘情愿抚慰他。
希让慈看着眼前的女孩,长发如瀑垂在侧脸,此刻她的耳朵和双唇是这间暗室内最鲜艳的色彩;防晒衣仍然敞着,但里面的小背心已经复又拉好,遮住了那抹娇嫩的白和浓艳的蕊珠,但胸腹处仍有大片莹白肌肤裸露在外,他的舌尖和指尖都有幸品尝过其中的美好滋味。
他可谓是心怀感恩的望着眼前场景。
他伸手想要摸摸戚林漪,不消是哪儿,让他贴一贴就好。
戚林漪却躲开了,“别。”
希让慈瞳孔紧缩,手顿住,脸上也浮起一丝不安,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
却听戚林漪娇声补充道:“我护垫都湿透了,没带换的,你再碰我,我要流到裤子上了。”
希让慈微愣,似是脑补到了什么,一股热气兵分两路,一头向下,冲击得他阴茎在戚林漪手里一跳,另一头则往上疾行,拍得他头昏脑涨,耳朵红到快要滴血。
戚林漪注意到他的反应,顿觉有趣,她跪立起来,上半身朝希让慈靠过去,揉蛋的手来到他耳朵上,轻轻揉捻着,唇也跟过来,用气声说道:“我那里现在啊,湿湿的、滑滑的——”
希让慈呼吸猛然发紧,鼻尖咻咻的气息喷在戚林漪侧脸,声音喑哑低沉的发出一声低吼,伴随着这声低吼而出的,是他喷薄的欲望之雨。
戚林漪现在不仅腿间湿滑,手里亦然,她有些没想到,自己竟然能把他说射了,她手上、裤子上,斑斑点点的乳白色痕迹铺了一片,淫靡又色气。
她话都没说完呢,她本想问他——你要进来吗?
ok,这句收编,下次再问。
她拇指和食指中指一搓一捻,浓白的液体便在指尖化开。
希让慈有些慌的从桌上抽过几张纸来帮她擦,嘴上道着歉:“对不起,我没忍住。”
他怎么能把她弄脏呢。
戚林漪笑着任他动作,声音温柔缱绻:“没关系呀。”
她这才恍觉——天啊,之前还在心里吐槽徐清雅事后说话的语调和用不完的语气助词,这会儿没想到自己也不自觉变成了这样。
性愉悦让她发嗲。
垂眸看着眼前身型高大的男人小心翼翼给她擦拭手指的样子,她又起了逗弄的心,低头凑近他,故意嗲声嗲气说:“下次让你射在别的地方。”她着意把那个“射”字发重音。
希让慈闻言捏着纸的手猛地收紧,额上青筋都跟着一跳,他有些尴尬佝着身子,不敢抬头。
戚林漪没料到他听完竟像个鸵鸟一样,弯腰低头去找他的脸,却发现了另一件有意思的事。
——他又硬了。
因为刚才急着帮她擦,他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拉上,就那样卡在两层裤头边上,雄赳赳气昂昂地立着。
配合他这会儿蔫头耷脑试图躲起来的样子,既纯情又色情。
就像男孩子首次梦遗,正无措的拿着床单准备去洗,结果路遇姐姐,被逮个正着一样。
戚林漪恍然生出一股谈了男高的错觉,她没忍住轻轻笑出声。
虽然希让慈确实比她小两岁,但她私认为大学之后,男女之间相差三岁以内,彼此之间交流沟通并不会产生多少年龄感。
而且之前希让慈给她的感觉分明也稳重得像个哥哥。
就连服务意识和舌尖上的功夫也完全不像年下小处男。
于是她便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劝慰道:“有什么关系呀,你该自豪才是,硬得快才好呢,我喜欢。”
希让慈正揩掉她裤子上最后一点污迹,闻言猛地抬眼,眸里情绪很满,是戚林漪彼时看不懂的情意。
后来,戚林漪选了部《真爱至上》播放,这部电影虽然多数人都在圣诞节回顾,但她没有这个讲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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