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绽放动情的动人反差让人相当有成就感。
“我觉得很好看呢,你的脸…眼睛,表情,还有皮肤,这里摸起来的手感,挤压着我的感觉,都很棒。我很喜欢。”
夸奖的声音。
伴随身下抚慰抽送的指奸,体内传来颤栗的滚热情欲。
舒服,但是,好可怕。
不是客人可怕,而是体内蔓延的汹涌快感,和真先生是第一个想让她高潮的客人,实际上,她就是在和真先生这里体会到第一次纯粹的生理高潮。太舒服了。舒服到一想起来就忍不住发抖。又害怕又期待的矛盾心理。
“哈…啊,和、呜,和真、先生,手指…好酸,里面…啊啊,有什…么,有什么、东西要——”
阳葵又喘不过气了,张开嘴唇不停深呼吸。身下水声越发响亮,按揉花核的拇指、穴口抽送的食指和中指,力道和频率都稳得可怕,明明是稳定的,越发动情的身体却感觉它动得越来越快,插得越来越深,按得越来越重。直到穴口开始抽搐,她咬紧下唇,眼睛睁大,眼里溢出泪水——
体内手指才终于抽离,顺势扶住即将高潮抬起的腰身,将扩张完毕的湿软穴口按向寂寞已久、狰狞挺立的硕长肉棒,一瞬挤开层层褶皱,噗嗤压向了深处宫口!
“呜、啊,啊啊、和、和真先生,肉棒插到…不、不要,里面…呜…!!要去了!!”
——就在客人性器插入的一瞬间,阳葵失态地仰颈哀叫,以被男人握着腰身按向粗硕肉棒、一瞬奸透宫口的可怜姿态,倏忽到达久违的高潮,竟只插一下就泄了身!
“hana的花汁浇下来了,”和真先生的声音含着难以掩饰的笑意,按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往下压,拿阳葵的花名取笑她,“因为花芯被捣了么?蜜一股一股淋下来,相当厉害啊。不会坏掉吧?”
“会、啊啊…会的!会坏,呜,和真…先生的,肉棒…太舒服了!里面、好痛苦,腿…用不上力,要坏掉了,下半身…只剩下、那里、被插的感觉了…!!”
身体、只剩下肩背还压着床。盈盈腰身握在男人手中,肉感的大腿夹住男人的胯部,湿透花穴裹紧男根,臀部肉浪啪啪作响。阳葵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呜咽着不停摇头,小腿一摇一晃地垂着,足尖甚至踏不上床。伴随称不上粗暴、按部就班的平稳性交,高潮后继续插入的快感病毒般蔓延,没过多久,熟悉的登顶快乐就又一次降临。
“——咕唔、!!”
这一次,腿根大幅度绷紧,穴肉猛烈痉挛,腰身突兀上跳,反应大得差一点就要挣脱性器。山本和真不为所动,不顾身下高潮抽搐、舒爽到过载的可怜花穴,继续冷酷地实施性交。和之前一样,同样的频率、同样的深度,却带来完全不同的感觉。
“不、呜,不行,太、过头,了,和、真先生,求求你,求你了,不要,这样的话、我要…呜、呜啊啊——!!!”
爽到快要坏掉了!
阳葵又舒服又痛苦,与其说是难受,不如说实在没办法习惯这种陌生的生理刺激,居然崩溃地哭了出来!每次和这位客人做爱,她都会被过度的快乐折磨到痛哭,完全忘记音量问题,在情人酒店绝望哭叫求饶,一边抹眼泪一边忘记吞咽,顶着唾液和泪液流得满脸都是的狼狈尊容,一脸乱七八糟地高潮十几次。
——当然,和真先生也不是机器人,就算脸上总是一副冷酷精英的表情,每一次在她体内射精,还是会发出兽性的沉重低喘。而且,有些时候,她完全没有发现的时候——
“咦、?和、呜,和真先生、什么时候…射到、里面了!哈…精液…流出来,好涩的…感觉,和我的混在一起…”
“我看过…hana的营业版,”和真先生低喘着,不知何时松开阳葵的腰,转为倾身压下,上下地侵犯起她的身体。铅灰色的眼睛映着湿漉漉的金发与崩溃大哭的狼狈眉眼,像是在看一副春宫艳情画,欲望越发浓重亢奋。
“这个月都没出台过,是么?和男朋友私下做过几次?”
“男、朋友,hana…没有…呜!!等、不要了,和真先生!里面、真的坏掉了,肚子,肚子好烫,要烧起来,要不行了…呀啊啊啊!!”
说着不行了,眼泪胡乱落下的同时,身下却涌出了大股爱液与精液。早已湿透到泥泞不堪的穴口不知检点地持续痉挛,裹紧再次射精的肉棒,同时怀抱恐惧与期待,为下一次的高潮做好了准备。
目之所及,高大的年长男性今夜第一次露出了明显被取悦的笑容,实在难以忍耐似的,用宽大掌心捧着她的脸,俯身低头,贴着她的鼻尖,低低地问:
“这个月一次都没做过,在等着我么?”
当然不是的。是因为没有别的客人愿意点阳葵,太低的价格不能出台。而且,昨天邀请悠哥哥还被拒绝了。除此之外,她没有可以做的对象——阳葵不想为了性欲免费和其他男人做。对她而言身体是商品,就算是自己也不可以随便使用。——总之,只是巧合而已。
但就算是阳葵也知道这时候不能否认!
“呜、嗯,因为…和真先生的,非常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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