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跑过去一看,发现果然是自己的准考证,又哭又笑,对着萧念念三个人一个劲道歉。
在场大多数人脸一阵红一阵白,尤其是帮男人说话的人,一些人主动道歉。
萧念念没搭理他们,也不管他们心里在想什么,唐承文也没空吃饭了,带着准考证压着人走了。
考试结束,萧念念回来吃完饭就睡觉,睡到第二天,她有一段时间没有看过爷爷奶奶了,她一提着东西回去就听到了哭闹声。
走进去一看,萧一月满脸眼泪,她捂着脸,“妈,我准考证被人偷了,你不知道当时吓死我了,我差一点就进不了考场了,虽然进去了,但是我当时刺激过后,很多题都不会了,我这次肯定要考不好了,你们说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专偷别人的准考证,偷了别人的准考证他就能考上了吗?”
余舟站在旁边安慰,“月月,还有下一次高考呢,偷你准考证的那个人就是看你学习好,故意让你考不上大学的。”
萧念念:“……”
李晓娥拍了拍萧一月的肩,“这件事我也听说了,是有个姑娘抓住了这个人,要不然你下午就考不了,过两天有空看看能不能感谢人家?”
“我知道,我要是能考上大学我就带着余舟给她磕个头。”
萧念念:?!
不是严同志吗?这怎么成儿子了?
房屋里,萧一月也发现自己感谢的条件太苛刻,毕竟她现在极其有可能考不上大学。
萧一月低了低头,“我也找不到那个女同志,她可能做好事不留名,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吧,我就算想磕头也找不到人。”
都是那个偷准考证的,把她吓得什么都不会了,好多题都没有做下来,思维能力也没有以前好了。
她刚想擦眼泪,门突然推开了,一看萧念念站在门口,虽然她浑身上下包的严严实实,但那双眼睛一看就知道是萧念念。
“是我,我帮你找到了准考证,然后让唐承文赶紧去了局里找人给你们送过去。”萧念念和萧一月考试的地点都不一样,萧一月在三中,说实话三中在哪她都不知道,萧一月中午更不知道在哪了。
但是局里就不一样了,人多力量大,这也是萧一月在进考场之前能拿到准考证的缘故。
萧一月:“……”
萧一月眼泪要擦不擦,她尴尬的笑了笑,余舟更尴尬。
刚才萧一月还说拉着他一起磕头,真是有毛病,自己磕头就算了,拉着他磕头干什么?
“原来是一家人,一家人帮到一家人了……”余舟可不想磕什么头,他还记得吴蓉磕头,那个丢人的场景真是笑死人了。
萧念念不接他的话,睫毛动了动,“刚才不是说磕头吗?”
余舟:“……”
萧一月:“……”
萧一月捂着头,手指揉着太阳穴,“头疼,我的头好疼啊,肯定是昨天考试的时候着凉了……”
余舟摸了一下萧一月的额头,惊呼道:“怎么这么烫?肯定是生病了,我带你去卫生室看看。”
他扶着萧一月就走,萧念念就知道这俩刚才胡说八道,她先让了让然后追上去,“我记得那次你们俩跳河是严潜和张玉丰救的你们,你们对张玉丰千恩万谢,又送东西又送鸡蛋,但是什么都没有送过我们家严潜,昨天我又帮萧一月找到了准考证,你们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吧?”
真诚是必杀技,萧念念直接问那些含沙射影杀伤力厉害多了,余舟嘴角抽了抽,但是也只能红着脸,“送,我们会送的,给月月看完了病我们就送……”
“那你们别忘了,知道你们喜欢忘事。”
萧念念没再跟着了,动不动送东西不重要,她就是要提醒他们她和严潜对他们有大恩。
哎,以后这两个恩情可以多玩玩。
李晓娥站在门边挺尴尬,萧念念和严潜确实对他们这个大女儿家有大恩,这两个人没落过什么好名声,她不敢跟萧念念对上,悄摸摸的关上了门。
天气越来越冷,今天严潜又去镇上挖煤去了,他上一年来的时候戴着小丑帽子,很多人都对他印象深刻,这一年来的时候身上又很臃肿。
挖煤的时候不让穿这么多,不方便有大动作。
王江安朝旁边看了看,不用说就知道这又是萧念念给严潜穿的,生怕他冷了。
就严潜这体质谁能冷得了他?
“严哥,你就脱一两件吧,以后连煤都铲不上去。”王江安叮嘱。
严潜唇角动了动,“都是里面穿的,没办法脱。”
严潜外面穿了个破棉袄,里面穿了两个毛衣,还有贴身的保暖内衣,他也不能把毛衣脱一个吧。
“一会儿你们干,我不要工分。”
“……”
有人过来问大队长,“那位严同志什么情况?”
上一年人家问大队长严潜是不是他儿子?大队长答非所问,以至于人家以为这只是严同志,跟大队长没什么关系。
“结婚了,媳妇儿给他穿的多。”大队长咧了咧嘴,“这是我小儿子,今年才结婚,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