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都是一些小东西,我们之间的关系不用客气。”
“……”
严潜来的时候大队长已经走了,他手上提着一只野鸡进来,问她明天想吃烤的,还是想吃红烧的。
萧念念正手托着下巴看南岗大队的粮食上交情况,地差不多,上交的粮食也差不多,中规中矩。
她抬眼,严潜举起来,“五斤。”
萧念念看着严潜手上那只肥鸡,她和严潜越相处越喜欢,她眼睛亮了亮,“我还想吃烤的。”
“要辣吗?”严潜问。
“嗯,要一点。”萧念念把本子合上,她准备和严潜回家。
天已经黑了,村民都已经回家休息,临到家门口,严潜非常克制珍惜的亲了一下萧念念的额头。
他压抑着内心的欲|望,临走的时候萧念念突然想起了什么,手指抓住他的手臂。
严潜身体的温度比她高,身上滚烫,烫的萧念念的手指想要卷曲。
严潜喉咙滚动几下,他绷着嘴角回头,“怎么了?”
“你明天下午别来找我了,我要去县城,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有可能天黑才回来。”她嘱咐。
严潜顿了顿,男人的第六感突然让他有些慌,他低声,“那野鸡怎么办?”
萧念念想了想,出了个好主意,“你腌上,后天再烤。”
严潜盯着萧念念的唇瓣,突然道:“那我要亲一下。”
萧念念:“……?”
萧念念怔愣期间,严潜突然单手就将她抱了起来,隐匿在暗处。
他大胆的掐上她的腰,果然,和他梦里的一样软一样细。
其他的地方就不敢摸了,也就敢在腰上沾两下。
严潜额头上的汗滴下来,摩擦得更用力,虽然比以往多了些经验,但动作却像牛嚼牡丹,再忍也有些粗鲁。
暗处小巷,高大的男人几乎将怀里的小姑娘完全覆盖,只能看到一双白皙的手腕露在外面,她的纤细的手指用力的攥着他的有力的手臂,指尖崩到发白。
到了最后萧念念喘不上来气,严潜离开的时候却咬了一下,他咬在唇瓣内侧一点,乍一看都以为是萧念念自己咬的。
萧念念吃疼,她从小就被养的娇,本来就红的眼角瞬间更红了。
严潜急了,他伸手想碰,萧念念拍了一下他的手背,舌头发麻吐字像是塞了茄子,“你干什么咬我?”
“我也不知道。”严潜当时脑子里就想着给萧念念留个印记,这个念头一闪,然后就轻轻地咬了一下。
他手捏住她的腮边,沙哑着声音,“我看看。”
萧念念嘴角被捏的微张,暗处几乎没有光,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反而两个人离得更近了。
萧念念推掉他手指,觉得得好好教育一下自己的对象,要不然以后他再咬她怎么办,“不能咬人,以后再咬就不让你亲了。”
“我错了。”严潜承认错误特别快,他沉声,“以后不会了。”
他黑瞳小心翼翼的看着萧念念,薄唇抿着,眼皮偶尔耷拉下来,可怜兮兮。
萧念念:“……”
萧念念回房了,没吃晚饭,她在镜子上看了看,有些破皮了,但看不出来是别人咬,她松了一口气。
入夜,严父让严母把盖房子的钱准备好,把彩礼也数数,省的到时候手忙脚乱。
“确实该盖房子了,你说盖在哪?在院子后面起两间?”严母问。
严父开口:“过两天我问问小潜,看看房子盖在哪头?”
晚上,吴蓉生怕张玉丰发现二狗的事情,更加贴心了。
张玉丰叹了一口气,他从一开始就不想让吴蓉怀孕,万一吴蓉真的有了孩子,恐怕对张过张年就不上心了。
“明天我带你去县城检查吧。”张玉丰低声。
吴蓉欣喜的嗯了一声,她其实不相信自己难怀孕,这怎么可能呢?她从小到大身体都很好。
萧念念才是难怀孕吧,她那副娇娇弱弱的身子需要时时刻刻养着,她能干活身强力壮怎么可能怀不了孕?
第二天吃完早饭大队长就把萧念念接走了,萧念念包里揣着文件。
当然他也看到萧念念嘴角破了皮,路上他问:“嘴怎么破了?是不是上火了?”
“昨天不小心咬住了。”萧念念眼珠子动了动。
严父长辈式关心,“等回来了,我带你去村卫生室看看,拿点药膏抹抹。”
萧念念:“……”
到了县城,县城的条件果然比村里好太多了,开会的时间大房间,里面的板凳桌子都是刷的红漆,板板正正的。
大家都站在走廊,不少大队的人互相打招呼,毕竟都互相熟悉了,有人好办事。
萧念念这个新来的往这里一站,嫩生生的,一看就好骗。
妹妹根本不搭理他(一)
不少人往萧念念的方向看,大家显然没想到南岗大队的新会计是弱弱的女孩子,不知道这姑娘一会汇报的时候会不会吓得说不出话。
萧念念乖乖的站在大队长旁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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