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忐忑的回到了家,发现她男人还躺在地上,她小声解释,“满根,我,我刚才都是在疼你啊……”
没人回她房间里,只有她的声音,大姐只能扶着男人上床睡觉,男人晃晃悠悠,嫌弃她扶的不好,临到床上的时候踹了大姐一脚。
大姐一个不察摔倒在了地上,她站起来,看着翻倒在床上睡着的醉鬼,越想胆子越大,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
男人迷迷糊糊有了一些意识,他大舌头,“你个贱,贱人,你敢打我……”
她紧张攥着自己的手指,“满根,我是在疼你啊……”
男人:“……”
也许是为了让自己理直气壮,大姐越想越觉得自己有道理,别人都跟她说打是亲骂是爱,那她打满根不也一样吗?
一想到满根醒了之后肯定要打她一顿,那倒不如她先疼疼他,反正也要挨一顿打。
大姐又一巴掌抽到了她男人的后脑勺,男人气死了晃晃悠悠的翻过身,脸上又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满根:“……”
他怀疑自己在做梦,家里的婆娘竟然敢打他了,他怎么能做这样的梦?
大姐挨打挨的时间长了,没想到这一打人浑身上下舒畅,跟上了瘾一样。
这打人咋怎么这么舒服呢?怪不得她男人老是打她。
“你,你敢打我?”满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他捂着自己火辣酸疼的脸,脑子昏昏涨涨,不知道今夕何夕。
“满根,我是在疼你啊,我真的是太爱……爱你了。”大姐挺不好意思,他们结婚的时候哪有什么情啊爱呀,现在张口说爱怪让人奇怪的。
“……”满根有些肯定自己在做梦了,他绝对是在做梦。
不过就算是在梦里也不能让这婆娘骑在他头上,他蓦然面色狰狞,伸手扯住大姐的衣服把他压到床上,伸手就往她脸上捶。
大姐脸上挨了痛,不过虽然痛,但是总归是习惯了,也不是不能忍。
她想起妇联的小姑娘说的打的一拳开,免得百拳来,伟人说的还能有错。
大姐手指握成拳头,从下而上一拳打过去。
满根瞬间懵了,大姐又喘气又激动,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但是好爽,浑身上下都舒服了。
反正也要挨打,还不如互相打,这样她也不用跑出去告状了。
大姐趁着她男人愣神,一个用力反压住满根,嚯嚯朝他脸上砸了两拳,她紧张道:“满根,你别生气,我们俩夫妻要想过的好,我也得爱爱你,不能让你光爱我,这样是过不好的,不对,我得加倍爱你。”
满根:“……”咋回事?
“满根,你也让我疼疼你,我就想过夫妻团圆的好日子,我听说有一家打架她把她男人的一个蛋捏碎了,结果两个人过得和和美美,我想我们俩过的这么差,是不是因为我不疼你,我也该……”
大姐说着往下摸,满根吓得酒差点醒了,他使个劲推身上的婆娘,妈的吐沫满天飞,“你,你个贱人,你吃错药了,反了你了,你还敢打我,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嗷……”
我有媳妇了
“别动,我,我今天不打你了……”满根浑身上下都凉了,他怕的脑门出汗,怀疑自家婆娘被鬼附身了。
大姐愣了愣,她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听到她男人说这种话,那证明她做的是对的。
果然是她以前不够疼她男人,是她的错。
……
萧念念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会儿,睡醒之后额头上都是细汗,又从包里拿出手绢擦了擦。
其他三位女同志都还没醒,看样子还能睡很久。
这个工作果然够清闲,要是能混一辈子也算是个好工作了。
萧二月比她晚了一点醒,她下意识的拿起高中书开始看。
看书可比干农活好太多了,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在这里小板凳坐着,风吹不着日晒不着,太得劲儿了。
萧念念待在这里没事干,但是也没办法回去,外面晒的脚踩在地上都有一股热气往上涌。
她拿起蒲扇扇一扇,还没落下来,妇联走进来一个老太太,那老太太瞅了一圈,可能是看着萧念念最好欺负,直接坐在了她对面。
“同志,你可要帮我劝一劝我儿媳妇,我们家都生了三孙女了,我儿媳妇又怀了,我找人去看了,人家说这怀的又是个女孩,我让她打她不打,这不是要断我们老田家的根吗?”她说着眼泪汪汪,拍着自己的大腿上下嚎,“同志,你帮我劝劝她,让她打了吧?”
萧念念:“……”
“老田家的根,你姓田吗?”萧念念认真的问。
老太太愣了愣,“没有,我姓冯。”
“那生下的男孩是姓田还是姓冯?”
“当然是姓田了。”
“对啊,孙子又不姓冯,你那么着急干什么?又不传你的根,该急的是你男人,你说杀人的事你上赶着干什么?又不传你的姓。”
“……”老太太有些懵,但又觉得有道理。
对啊,生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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