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以前脸上脏兮兮的,没想到病好了洗干净长的这么好看,张玉丰可捡到宝了,我要娶个这么漂亮的媳妇天天供着……”
话还没说完,胸膛突然被怼了一下,他痛得嚎了一声,用手捂着。
“疼死了!”
“不小心。”严潜甩了甩手上的水,站起来,一下子比他高了半个头。
“……”反正也打不过。王江安大方道:“没事,没事。”
严潜回到地里,拿起镰刀就割,每一下都特别用力,流动的炙热空气让他浑身上下都出了一层薄汗,在肌肉上流动。
“怎么干的这么快?严哥打鸡血了?”王江安摸了摸脑袋,也没敢问。
萧念念挑了一桶水头晕脑胀,本来还想做戏表示自己身体很虚,没想到完全是本色出演。
路上好几个婆子看到走上来关心。
中午回家,有人问朱月红,“你家念丫头没事吧?”
朱月红眼珠子动了动,想报复又舍不得吴家的东西,只能挑了个折中的说辞,“还行,现在养的还不错,没昨天虚了。”
“就这还不错呢?!”村里都知道朱月红平日里对萧念念并不好。有个婆子性子直,直接给了个白眼走了。
朱月红:“……”
朱月红快哭了
村子里传出来几声狗叫,拿着镰刀的村民在路上陆陆续续地走着。
有个妇人笑着道:“家里的狗都叫了,我也该回去吃饭了,不过月红,你侄女今天的身体可不太好,我看她病的那么厉害了还出来给你们提水,你们多关心关心她。”
家里的侄女都病成这样了,朱月红还说身体不错,看来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不过也不奇怪,朱月红这些年对萧念念也不怎么样。
唉,父母去世,子女难免受欺负,想当初萧北民活着的时候,三房恨不得扒上去。
怎么说萧北民那么多年的工资也留给了家里,萧家的人谁敢说没用过,可就是这样也换不来人家实心实意。
妇人摇着头走了,其他人也一拥而散,就是看朱月红的眼神有些嫌弃。
“?”朱月红傻眼了。
她下地干活的时间,那死丫头又干了啥?
朱月红回到家,萧念念已经冷了白开水,大伯娘刘河花提前一小时回来了,正在烧水做饭。
萧念念见朱月红脸色不太好看,就知道她吃瘪了。
朱月红要是不存坏心思,一点事情都没有。
她懒得搭理她。
萧念念头有些晕,猜测是低血糖,回房间吃了两颗糖,又喝了一杯纯牛乳。
养生,萧念念现在满脑子都是养生,这具身体可真差,听萧老太太说还是早产。
想到今天挑水差点要了半条命,萧念念决定再也不干这种力气活了。
萧念念收拾收拾走出去,见饭已经做好了,帮着盛饭。
她走过去帮忙,手还没动,朱月红的气早已经顶到了喉咙,她不撒出来要命,口上阴阳怪气,“念念,你看你也不小了,不是三伯娘说你,这女人得多受累男人才能好,你说你天天懒洋洋的也不是事,要我说,你现在身体差,那都是天天闲着养出来的。”
女人多受累男人才能好?萧念念看向朱月红,黑溜溜的眼珠子动了动。
平日里朱月红就是唠叨嘴,大家习以为常,刘河花撇嘴加翻了个白眼。
朱月红挺了挺腰,以过来人的姿态想要扳回一局,“我说的都是经验之谈,你听我的准没错。”
刘河花皱了皱眉,“弟妹,你瞎说什么?”
朱月红瞪眼,“我哪说错了?女人嫁了人不就得干活,不干活男人咋能好?男人好了家才能好,这个家才能旺起来。”
萧老太太翻了个白眼,刚要嚎两句,萧念念却先认同的点了点头,“我都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是这样啊!”
朱月红瞬间挺了挺腰。
不就是干活吗?哪个女人生下来不干活,就她娇气!
等下午她就让她在家洗衣服,朱月红咧嘴笑了笑,“你父母不在,三伯娘一定好好教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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