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等萧念念十八岁就让自己的闺女去。
三伯娘朱月红则是眼馋萧念念的抚慰金。
萧念念扫了一眼萧家的众人,按照她的记忆也有了大概猜测。
晚上,萧念念躺在床上,她这具身体是真的虚,极大可能是胎里带来的虚弱。
她闭上眼,准备好好休息休息。
但吴家这边就没有这么安静了。
吴母难受的骂骂咧咧,想到村里的闲言碎语就窝心疼。
之前回到家,喂了吴蓉一碗热水,她嘴上骂着,“你个死丫头,老娘真是白养你了,死死死,家里的丫头我最疼你,重活都舍不得让你干,你说为啥,还不是你长得最好,我就指着你嫁得好帮衬家里,你死了,你弟弟怎么办?”
她最疼小女儿,吴蓉说不想割麦子就不割,不想下地就不下,全家人就她养的细皮嫩肉。
不要孩子
已至深夜,房间里的油灯散出昏黄的灯光,将吴家人的影子映在墙上。
“你不过是重男轻女,想拿我给弟弟换彩礼。”吴蓉嘲讽。
吴母鲜少听重男轻女这个词,这年代儿子劳动力,闺女嫁人拿彩礼,她倒想不出自己错哪了。
她怒气冲冲道:“你天天都学的什么?我给你找的人家哪里不好,赵家的孩子老实本分,踏实能干,虽然长得有点低,但是知道疼人。”
吴蓉顿了顿,作为后世回来的,她不得不承认张翠花说得都是真的,那男人混得不差,有车有房,也疼媳妇儿。
而她之所以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上辈子大姐嫁给了他。
如果没有张玉丰她就嫁了,可是偏偏有了张玉丰。
那男人对比张玉丰差远了,根本不是一个等级。
吴蓉闷声,“反正我不嫁!”
吴母气得瞪眼。
吴蓉虚弱不能打,她转头骂大女儿,上手捶背,“你个死丫头,我让你好好看着她,她怎么会跑出去?是不是你把她放出去的?我今天非得好好收拾你不可。”
吴母拿起床脚的棍子就往大女儿身上抽,大女儿疼得哇哇叫,“妈,是二妹自己偷跑出去的,你也没说让我看着她,二妹,你说啊。”
吴蓉觉得聒噪,她对这一幕早就见怪不怪,但面子上还得过得去,她不耐烦道:“妈,你别打大姐了,我自己跑出去的,不关她的事。”
吴母充耳不闻。
吴蓉无奈的叹口气,翻过身堵上耳朵。
打人有时候就是想打,舍不得打自己心疼的,就打自己不疼的,吴大妹在墙角抱着肩膀哭,生怕吴母又抽上来。
她长得没有吴蓉好看,性格木讷,吴母显然更习惯把大女儿当出气筒。
她在房间来回走,“你跳河拒婚闹的这么大,赵家恐怕过不了多久就会过来退婚,这要是退婚了,你说你还嫁的出去吗?”稍微要强的男人都不会娶。
“退就退,我就是不嫁!”谁要嫁给他。
吴母气得肝疼,把桌子打得啪啪响,吴父没了耐心,伸手要抽,吴蓉吓得缩进被子。
“都是你没教好这个死丫头!”吴父怒不可遏。
夫妻两个人吵了起来,他们说来说去,没一个提到让她嫁给张玉丰。
吴蓉内心着急,她知道最后会扯到张玉丰,但还是等不及,于是从被子伸出头,“妈,我今天被张玉丰救了,他救我上来的时候还抱着,算是毁了我的名声,我是不是只能嫁他了。”
她装模作样道:“妈,他虽然退伍有些钱,家境还行,但是他是二婚,我不想嫁给他。”
生活在一起这么多年,她很了解吴母,果然对方上钩了。吴母拍了一下大腿,“对啊,张家那小子有抚恤金,还能干活。”
吴父愣了愣,“我听说张家小子和萧家丫头前些日子订亲了,咋和我们结亲。”
“咋不能,他抱了我们家闺女,那么多人都看见了,就是因为他咱家闺女才嫁不出去的,放心吧,这还没结婚呢,他先抱的我们家闺女,总不能白抱吧,必须娶,这件事情交给我,你不用管了,等赵家过来退婚之后,我就去闹。”
吴母从轻易不吃亏,吴父考虑了几秒,没吭声。
吴蓉知道这件事情成了。
第二天早上,房门被推开,朱月红拿了萧念念的旧衣服出去洗。
萧念念这些年傻,都是大房在照顾,要不是想从萧老太太手里多抠一些抚恤金,她根本就不可能帮这个死丫头洗衣服。
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萧念念,天气热,对方身上穿了萧太太专门给她绣的粉色肚兜,躺下来的墨发披满了后背,偶尔有几缕调皮的搭在手臂上。
她侧躺着,半边手臂搭在床边缘,肤色白皙,腰肢纤细,就连她这个年纪的都觉得好看。
朱月红随即不满的唠叨,“这么大年纪了还穿成这样,睡到现在也不起,以后嫁到婆家肯定挨打。”
萧念念慢慢的睁开眼,慵懒的哼了一声,既然屋里只有她们两个人,也就没必要装了,“三伯娘,你还有空在这里跟我打趣,倒不如想想怎么跟吴家要东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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