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小,神色失落地立在门槛处,看着弱小无依,道,“你小孩子家管这么多做什么?”
林玖未说话,只是脑袋越来越低。
林旗微一摇头,道:“你想让我知道的我已经让人去查了。两年前宫宴后,你陪着太后看了几场戏,这些都是能查出来的,且等上一日。”
林玖猛地抬起头,双眸熠熠生辉,使劲点着头。
再被林旗催着回去就寝,她就听话了,敛着裙子欢快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计较
回府后姜榆才知道, 林旗是光明正大来明昌侯府拜访的,是在前厅见的周老夫人。
她一想周老夫人当时可能的反应就忍不住笑,心里使着坏主意, 也特意去给周老夫人请了趟安, 老夫人一见她就白了脸, 冷淡地应了, 借口身体不适要休息让她回去了。
没问出来林旗怎么逼问她的,姜榆很不满意,转头逮着江鸣问了起来。
江鸣道:“周意辰在咱们的人手里面,那还不是问什么她就得答什么。”
姜榆拖着长长的尾音“哦”了一声,道:“我就说你们将军也不是多正直的人, 以强权压人呢,哼。”
江鸣下意识地想要为林旗正名,可一想近些日子林旗与姜榆两人暗中的往来,默默闭了嘴。
而姜榆气过了老夫人,又去吓唬了顿周妍弘。
后者年纪小定力不足, 更是什么都不知道,被姜榆的行为气得脸红脖子粗, 奈何人被周老夫人看得紧, 拿姜榆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姜榆把人戏耍了一番, 心情舒畅, 现在整个侯府里唯一能让她束手束脚的就是孟氏了。
孟氏被人盯了这么多年, 碰上一点风吹草动就如惊弓之鸟,就算是现在也疑神疑鬼。
听姜榆问起明昌侯最后一次进宫的事情,她怔愣片刻, 未语眼泪先流了出来。
她掩着口鼻整理了下情绪, 涩声道:“明夜出生时侯爷已经起不来了, 他感觉大限将至,知道我在明夜身上撒了谎,也没有责备我,反而怪他自己护不住妻女……”
明昌侯放心不下妻女,想在离开人世前最后为妻女做一件事,于是让人抬他去了宫中。
那时孟氏产后虚弱,并未跟着,所以也不知道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明昌侯再回来时面若白蜡,最后看了眼抱着啼哭幼女的孟氏,双眸遗憾地阖上,就再也没能睁开了。
从那日起,明昌侯府只剩下了个空名字,也易了主,母女俩只能依靠着周二爷活下去。
姜榆什么都没能问出来,她没见过明昌侯,但是听别人的描述,觉得明昌侯很温和、很会照顾人。他既然想要为妻女做打算,不会只做了一半就没有后文,一定是在宫中发生了什么意外。
然而时间太久了,姜榆没法进宫,更找不到人打听这些,只能让人把话传给林旗。
林旗不许她出府,她又实在无趣,闲了几日,就喊了江鸣问他护卫都暗中做了什么,这一问才知道,那日她前脚出府,后脚就被人跟上了。
所幸护卫早早被林旗叮嘱过,不等姜榆有所察觉,就把人解决了。
“回程路上也有,因为有将军护着,他们没敢动手。”
这边正说着,下人来道时和修过来了。
上次周明夜坠马,多亏了时和修相护才没造成重伤,而时和修自己也因此摔伤了手臂,在家养了几日。
姜榆以为他是特意来探望周明夜的,可是让丫鬟去喊周明夜时,却遭到了时和修的阻拦。
“你不是来看明夜的?”
“不是……是!”时和修支支吾吾,眼神闪躲。
姜榆怀中抱着梅戴雪,微眯起眼,犹疑道:“你怎么了?”
“没事。”时和修饮了口茶水,才恢复了稳重,镇定道,“是,我是来看看……看看姐夫他怎么样了的。”
姜榆没能在他脸上看出什么异常,想着他也不能瞒着自己什么,扭头让人去喊周明夜了。
两人在偏厅说了会儿话,姜榆觉得时和修心不在焉的,直接问出了口,“你今日怎么怪怪的?”
“呃……昨晚没睡好。”时和修敷衍道。
姜榆可不信,追问了他几句,实在问不出来,警告道:“你可别行荒唐事,不然我一定会告诉舅舅的。”
“你想哪去了。”时和修很是无奈。
没聊几句,他往外看了几眼,转过来面对着姜榆时,声音轻了许多,问:“姐夫他……还好吗?”
“有我照顾着呢,能出什么事。”姜榆正给梅戴雪梳着毛,随口答着。
上回下过一场雨之后,凉爽了很多,姜榆坐在窗口,一边与时和修说话,一边看看周明夜来了没有,瞧见了外面来往的丫鬟,她心中有点怪异,暗道:“我一个人外人,竟然能在侯府里作威作福,连老夫人与少爷小姐都不敢惹我。”
她觉得有点好笑,轻笑了一声,哪知时和修被惊到一般,慌乱道:“你笑什么?”
姜榆莫名其妙,道:“我随便笑一笑不可以吗?你慌什么?”
时和修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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