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
姜榆点头,叮嘱道:“顺便找点事教训一下那几个不听话的,省得他们总是给管家添麻烦。”
林玖没有立即回声,先是小心地看了眼林旗,见他面色没变,才凑近姜榆做贼似的偷摸道:“那我找机会在他们练武的时候往前凑,假装被误伤到了。”
说完又瞄了林旗一眼。
林旗置若罔闻,看着手中的书很是入神。
“不用看他,在自己家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是你的错,谁也不能说你的。”
这两人计划着陷害府中武将,林玖好歹还有一点要避讳林旗的心思,姜榆是丝毫也没有,就差让他也配合了。
林玖见自家哥哥什么也没说,捂着嘴巴偷笑起来。
她喜欢姜榆来府上,也喜欢她教自己做事,垂在桌下的脚愉快地轻晃了几下,脆声道,“我小心点不真受伤,就忍着眼泪装可怜,反正我小,他们不能和我计较。”
姜榆满意地点头,“嗯。”
时间还早,差丫鬟过来清扫时姜榆跟着林玖去了里面,这屋子姜榆很满意,捏捏这个碰碰那个,没一会儿,听见了外面护卫与林旗说事情的声音,隐约听他们提到了乔海的名字。
果不其然,没多久林旗过来与她说起这事来,他让人去仔细盘查了乔海近年来的行迹与接触过的人,没有任何异常。
“难道他真的只是想上门来打秋风?”姜榆还是觉得哪里有问题。
事关周明夜与自己的自由,她怕无意间漏了什么小细节,拄着下巴对着烛灯细细回忆起周明夜说的点点滴滴。
她陷入沉思,兄妹俩都未出声惊扰她,一个捧着脸歪头看她,一个轻声去了外间。
林旗在外面吩咐了护卫几件事,再回来时姜榆仍旧在沉思。他沉默无声地去检查林玖的白日写的大字,只在翻页抬眼时才扫姜榆一眼。
而姜榆从嬷嬷想到乔海,觉得其中有些怪异,但就是想不出是哪里不对劲,苦恼地叹了一口气。
这一声让兄妹俩的注意力都落到她身上了,可她只是换了一只手撑下巴,继续思索去了。兄妹俩倒是目光短暂地碰撞了一下,林玖先一步移开视线,又去盯姜榆了。
过了会儿,林旗出声问:“与周明夜的欺君之罪有关?”
姜榆回神,点了点头。
林旗道:“他的事情你不能说,我也不强迫你,但是有一点,你想给周明夜将功折罪,禁军的事情并不能完全保证他母子无恙,想要稳妥一点,最好拖别人下水,从中牵制一下。”
这是姜榆从未想过的法子,听得一时愣住。
“明昌侯府不受太后与温国公府待见,周明夜犯了欺君的差错,不管大小,必然会被他们追着清算罪名。”
这句话让姜榆想明白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有时候活罪比死罪更让人受不住。
她脑子灵活,但是没有接触过朝堂上的斗争,顺着林旗的话想了一想,才想通了。
“只是拖人下水也要慎重,掂量下对方地位与处境再决定。”林旗又提醒了一句,问,“明白吗?”
姜榆偏过头看他,与他对视了会儿,懂了。
但是有人不懂,被忽略的林玖小声道:“我听不明白。”
她年纪小,林旗是不想与她解释的,然而姜榆没想那么多,坐在她旁边慢声道:“这意思是,假若你犯了罪,孤身一人没有靠山,就算在理也得遭几分罪。但若是有靠山,总得给你的靠山几分薄面……”
姜榆大胆地给她举例,“好比有人刺杀了皇帝,如果他找了一个王爷做靠山,那他和王府都必死无疑。”
姜榆给她举例的同时,脑内飞速思考着,周明夜女扮男装的事情其实说大不大,全看皇帝一句话……
周明夜的靠山不好找……要防止太后与温国公府推波助澜,最好的法子当然是把他们拖下水。
太后不好接触,但是温国公府好接触,尤其是他们府上的大公子温絮之,有太多接近的法子了。
姜榆心里有了模糊的计划,人就轻松了,拍着手掌道:“我知道怎么做了,现在就差一件事还得和明夜确认下……”
她拉拉林旗的袖子,问:“明日一早送我回去吗?”
“嗯,明日一早送你走。”林旗暼她一眼,合上林玖的书,若有所指道,“时间晚了,该睡了。”
说完,朝着姜榆走来。
姜榆看着他逼近的挺拔身影,瞬间想起白日里的事,起了身鸡皮疙瘩,急忙牵起林玖道:“哦,要睡了,那你快走吧……我们姑娘家要洗漱了,你快走……”
好不容易把他赶出去了,结果一回头,林玖睁着天真的双眸问:“音音姐姐,你怎么忽然怕起哥哥了啊?”
姜榆被说得气血直往脸上冲,硬着头皮道:“我才不会怕他呢,只有他怕我的时候……你小孩子家,不许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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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榆做过最骄傲的事情有两件, 一是把一只所有人都说活不了的濒死白猫养得白白胖胖,二就是早早地给自己挑了个武力高强、对自己百依百顺,并且十分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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