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去,在上面摸了一圈。
姜榆浑身一震,挣扎着想从他手中挣开,却听他道:“鞋子还是湿的。”
“关你什么事,你个登徒子!”
姜榆之前是故意不提鞋子的事情的,她打算等要走的时候再和林旗说鞋子不舒服,然后要林旗背着她或者抱着她,没想到现在被提前发现了。
“你上回亲我的时候,我有这么说你吗?”林旗冷声反问。
姜榆被堵得没话说了,咬了咬唇,又要蹬他时,脚上忽然一轻,是鞋子被脱掉了。
林旗随手将她绣鞋抛出了山洞,揪着她的缠枝罗袜,问道:“到底谁是登徒子?”
姜榆羞耻极了,几近崩溃地哭道:“我才不是登徒子,我、我是个姑娘!”
掐脸
“你还知道你是个姑娘家?”林旗手掌托在她脚底, 感觉手中的罗袜也是潮湿的,他又往上摸了摸,手才动了下, 就察觉到姜榆颤抖起来。
他一看姜榆因为自己的触碰而惊惧就心生怒火, 恶劣地想逼迫她, 让她继续掉眼泪。
他指掌微拢, 果不其然姜榆的脚又想要往回收,林旗冷笑,正要扯下那雪白罗袜,姜榆啜泣一声,带着鼻音出声了, “我就知道你变了,你学了功夫就是为了欺负女孩子的,是我当初看走了眼才会选了你,早知道、早知道我还不如选了夏询小哥。”
林旗想了一下才记起她说的这个夏询小哥是谁,嗤笑道:“你还想与他定亲?是忘了他与护卫比武被打得哭爹喊娘的事情了?”
这个夏询小哥也是他们少时相识的伙伴, 家里宠得厉害,好面子, 偏偏又胆子格外小, 因为姜榆长得好看, 也最喜欢围着她转。
有一次林家宴请, 姜榆也去了, 看见了林旗与府上护卫比划长/枪。
护卫年长些,枪/法娴熟,几眼就能看穿林旗的弱点, 专挑他防守不佳的地方攻去。
可少年林旗正值热血, 人若手中红缨枪, 刚正不屈,愈战愈勇,几个回合下来,也捉到了护卫的短处,故意卖了个破绽引他上钩,一记回马枪直取护卫咽喉。
姜榆看得心惊肉跳,等人收枪了迈着小步上前,见林旗额头冒汗,急忙递了帕子,眨着明亮的眼眸,惊叹道:“旗哥,你好厉害啊!”
旁边的夏询一看那边都亲密地递起了帕子,有点酸,不服气地也要跟护卫比试,结果没比划几下就被打哭了,边哭着边说要去告状,闹得个狼狈不堪。
姜榆原本就是随口一说,忽然听他提起这个事情,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两人还在吵架,她这一笑十分不合时宜,急忙止住,可林旗已经听见了。
姜榆掀着眼皮偷偷看他的反应,乌黑的眼眸被泪水洗过,更显清澈明亮,转盼间皆是流光。
林旗也望着她,表情没什么变化,但剑拔弩张的气氛已悄然不见了。
姜榆莫名的有些尴尬,抹了把脸上泪水,动了动脚趾头,扭扭捏捏道:“你还抓着我的脚做什么?”
林旗心头的火忽然散去,剩下的只有浓浓的无奈,看了看手心里隐约可见形状的脚丫子,一把抛了回去,道:“自己把它脱了,晾干了再穿。”
姜榆忙把脚蜷缩到裙子里,她摸了摸自己的脚,觉得反正都已经被发现了,没必要继续穿着湿着的罗袜了,于是动手去解上面的带子。
袜口刚松动,她又抬眸偷瞧林旗,小声问:“你是不是想看我的脚?”
林旗狠狠闭眼,再睁开,凶狠道:“姜榆,你就是确定了我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你是不是?”
“我哪有这样。”姜榆嘀咕了一声,“还说不会伤害我,都掐过我的脸了,讨厌!”
她转过身把脚上的袜子取掉,又摘了另外一只,然后两只手指头捏着递过去,抱怨道,“穿着真难受。”
林旗一个眼神都没给她,接过来给她挂到洞口去了。
然后两个人一个缩着脚坐在里面,一个坐在靠外的山洞口,谁也没有出声。
姜榆想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她捂着两只脚把方才的事情回想了一遍,觉得其中最关键的矛盾就在林旗不信她对周明夜是没有感情的。
这事很好解决,只要她说了周明夜其实是个姑娘就行,可是姜榆开不了口。
不管怎么说都是周明夜对她有恩,她都答应了周明夜会为她保守秘密,这会儿出尔反尔,也太自私了。
她下巴抵着膝盖琢磨了会儿,抬眼看林旗。
山洞外面被夕阳镀成一片亮眼的橘黄,洞中却昏暗仿若两个世界,姜榆看不清林旗,只看见他挺直的后背,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动不动。
她看了几眼,目光低下,伸长了胳膊捡起一颗小石头,朝着林旗扔了过去。
“哒”的一声轻响,石头落在林旗三步远的地方,可他还是动也不动,完全没听见一样。
“旗哥,你坐过来。”
林旗石头人一样没反应。
“我和你说话呢!”
好好说话一直被无视,姜榆开始耍脾气,恼声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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