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这么离去。”若她就此离开,还怎么借助之后的剧情缠上谢无祈?
不行!
她也得寻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入魅魔宫去。
“为何?”荷花皱眉,“你这小娘子怎得还好赖不分了,我们主子好心放你走,你还要纠缠?”
她的视线扫过郁晚怀里的锦袋,冷笑一声,“莫不是你还真想带上那几箱子金银才肯下山罢?”
荷花心中恼怒,说话语速便不觉加快,言语间的乡音愈发明显。
郁晚听着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摇头道:“不是这样的,我并非贪这些钱财”说着,她将怀里的锦袋往脚边重重一丢,看都不看一眼,虚虚抱着荷花的腰胯就朝着对方半跪下去。
“那你是为何”见她如此反常,荷花也心生古怪。
郁晚摸了摸眼角莫须有的泪,半真半假地解释:“荷花姐姐实不相瞒,我前些日子曾被掳走过,在荒山上关了三日才被救出来。但想必你也知晓,村子里人多嘴杂,一个好人家的姑娘消失三日不见踪影,总要落人话柄。也正因如此,我遭了婆家厌弃,他们再不准我过门了。”
听到这里,荷花似是想起什么,面上露出几分悲切和同情。
郁晚余光扫了眼她的表情,更加卖力道:“谢公子与我有恩,我才挺身陪他演了这场戏,此事村里人都知晓。如今若我只身一人回去,怕是百口难辩,那些人不会想是庙主人心善念我是一个普通弱女子便放我归去,而会觉得我是那等贪生怕死的小人,是背弃救命恩人,一人逃了下山!”
“如此,只怕一人一口唾沫便足矣将我淹死,我一个女子,名声坏到如此地步又如何在那村里活下去?”郁晚泣声道:“荷花姐姐,我听你口音也是村里人,我虽来村子不久,但与你也算同乡,求你千万要帮帮我啊。”
郁晚一通话说得声泪俱下,荷花听得久久失神,末了叹了口气。她将郁晚扶起来,“那你想如何?”
听到这句,郁晚便知道有戏,她咬着唇状似犹豫,隔了几息才道:“既荷花姐姐说庙主人是个心善的,可否也将我留下?”
郁晚之所以这么说,不仅是因为听出荷花的口音也是上下村子里的人,更多的原因则是见到昨日那些供青衣女子驱使的女子们,她们一个个皆是凡人。
她们能留下,没道理郁晚不可以。
如今看荷花的态度,她敢确定,此事多半能成。
果不其然,荷花脸上露出动容,其实早在郁晚毫不犹豫并未丝毫不舍的丢掉那袋子财宝时,她就猜到眼前的小娘子先前的所作所为多半是有苦衷的。
之后听她一一诉说自己的难处,荷花哪还有不明白的。
三人成虎,众口铄金,一个坏了名声的女子如何难以自处,她最是清楚不过。
因为她也有相似的经历,所以此时待郁晚,才格外多出几分同情和怜惜。
加之郁晚的长相纯良无害,又多了几分迷惑性。
左右瞧她也的确不像是被钱财迷晕眼的粗俗之辈,于是荷花扫了一眼地上的钱袋子,又试探了句:“那这袋银钱你且收起来罢……”
也不是她多心,而是主人心善,唯独厌恶利欲熏心之人,若郁晚表现出一点对钱财的不舍,她就不能将人收下带回去。
郁晚视线未曾偏移分毫,“我不要!主人若肯收留我便是天大的恩赐,我怎可再收这些,况且我与那谢公子的身份本就是假的,便更不能拿了。”
“好,你这话我记下了。”荷花拉过郁晚的手,不轻不重拍了两下,“妹妹且放心,若你真心想留下,我便带你同主人说,主人她心善的很,最是可怜我们这些遭遇凄惨的女子,不会不管你的。”
郁晚连连行礼道谢,见荷花神色松弛,她又试探道:“那谢公子他”
“你便无需担心他了,他是主子点名要的人。”荷花又忍不住重复夸赞道:“我还没见过这世上有哪个女子比我家主子更为貌美善良,主人能看上谁,那都是他的福气。”
郁晚点了点头,没再多问,只讨好的朝着荷花软软一笑,“荷花姐姐,遇到你也是我的福气。”
不过半日时间,郁晚就成功混入了魅魔宫内部。
她一身丫环打扮,臂弯挂着食盒,腰上坠一块儿陈旧的腰牌,几乎来去自如,到哪里都没有人过问她。
其实是这一路上她压根就没有碰到几个魔,除了刚进魅魔宫碰到的那个熟人啊不,熟魔外。
郁晚诚心表示自己要留下后,荷花也就没再瞒着她庙主人和魔宫的关系。路上,荷花告诉郁晚魅魔宫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般可怖,她们主人更是天底下难有的好人,尽管她是一只魔。
这世间坏人多得是,怎么还不允许有一两只好魔了?
郁晚对此并没有表示怀疑,她乖巧的态度让荷花很满意,一路上又同她嘱咐了好些话。
直到两人进入魅魔宫,被迎面似要外出的“熟魔”拦下。
郁晚一眼就认出对方正是那日将她二次抓回去的魅魔小哥,因为他的长相虽不如谢无祈,但也算是难得一见的建模脸,在一群长得“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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