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不善地看着这道士。蓝袍道士叹了口气,又冲宁蕊蕊拱了拱手:“没办法,老道我没什么大本事,身上又藏了些宝贝,总是遭人惦记。这女人盯了老道不知道多少年,若不除掉她,心里实在难
安。”绿裙女人捂着伤口,怒目瞪着蓝袍道士:“葛老贼,你还真是不要脸!这种巅倒黑白的话都说得出来。要不是你,我们怎么会被困在这个鬼地方?要不是你抢了我们的东西
,我们又岂会出不去!”
“你们之所以会被困这里,全是你们自己的贪欲作祟,跟老道有什么关系?”蓝袍道士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至于抢你们的东西,更是无稽之谈。”
蓝袍道士冷哼一声,扭头冲宁蕊蕊和夏天说道:“夏先生,宁小姐,稍稍浪费你们一些时间,老道来给你们讲讲我与他们的恩怨吧。”
“不用了。”夏天懒洋洋地说道:“我对你们之间的事情没有半点兴趣,你想说你可以在这里慢慢说,我跟小长腿妹没空陪你们在这里玩游戏。”
“我倒是很想听听,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故事。”宁蕊蕊琢磨出些许味道来了,这两拔人的恩怨绝对不简单,而且这蓝袍道士刻意跟他们提起,肯定有别的用意。
夏天不满地撇嘴:“小长腿妹,这种破故事有什么好听的。”
“反正我们也是闲着没事。”宁蕊蕊已经感觉到事情不简单了,但也不打算逃避,而是留着下来静静地看场好戏,“听听也无妨,就当作打发时间好了。”
“随便你。”夏天倒是无所谓,反正他这次只是陪宁蕊蕊出来玩,她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好了,他并不打算干涉,即便他觉得很无聊。
宁蕊蕊冲夏天笑了笑,挽上了他的手臂,随即冲蓝袍道士说道:“葛道长,你想讲故事,那就开始讲吧。”
“好。”蓝袍道士冲宁蕊蕊做了一个感激的表情,又对绿裙女人说道:“放心,刺你的这一刀并不致命,只是想让你安分一些。老道讲完这段故事,我们再作了断。”
绿裙女人已经在暗中疗伤,听到蓝袍道士的话就知道被看破了,只得冷哼一声,故作不理会。“一百多年前,老道还只是终南山下一个普通的农家子弟。彼时正值国家蒙难、山河破碎,山中的青壮都下山投军了,留下我们一群老的老,小的小在守着一间破败的道观,衣食难保,经常挨饿挨冻……”蓝袍道士一副将往事徐徐道来的模样,语调有些低沉,“直到有一天,观里来了个高人,他给了我们吃的,又教我们念书,还让我们练一门
功法,说是可以在乱世之中自保。”
宁蕊蕊听着听着,还真觉得这故事有些味道,不觉有些听入迷了。
夏天听着这故事却是皱起了眉头,总感觉好像在哪儿听过,仔细想想又没什么头绪,索性算了,趁宁蕊蕊分神的空挡,继续占她的小便宜。“这个高人收留了很多无家可归的孤儿,全都安顿地道观里,还给道观取名叫安心观。”蓝袍道士深深地陷入了往事之中,“在所有的小孩子之中,除了吃,别的方面我都毫
无天赋,师傅也不怎么待见我。不过……”
宁蕊蕊虽然觉得这种静静地听老人讲过去的故事的氛围很不错,但也发现了这道士讲的东西跟眼前的情况,没有关毛钱关系啊。“……当时,有两男一女极有天赋,很得师傅看中。其中一个男孩叫林浪天,也就是这位林绿枝小姐的父亲。另一个男孩叫诸葛问天。”蓝袍道士这时候无意间瞥了夏天一眼
,“最后一个女孩子叫伊筱音,她是……”“你刚说什么?”夏天眼睛蓦地一睁,瞪着这蓝袍道士,“你个白痴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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