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小媳妇力气那么大,他的胳膊撞到墙上,擦破皮了。
其实在部队时,他身上大伤小伤无数,这种疼对于他来说和蚊子叮了差不多,可是他就是想让小媳妇知道,想让小媳妇心疼他。
果然,听到他的声音,小媳妇转过头来。
“怎么了?”
楚娇皱眉问道。
平时针灸和按摩都挺疼的,也没见宋家勋叫,他肯定是受伤了。
看到小媳妇一脸紧张的样子,宋家勋赶紧压下上扬的嘴角,转过胳膊,把胳膊肘伸给她看。
夜色中什么也看不清,楚娇爬起来,去拿了放在写字台抽屉里的手电筒。
打开手电,她看到宋家勋的胳膊肘擦破皮了,上边还有点点血迹从破皮的位置渗出来,一看就好疼,楚娇最怕疼了,她都替宋家勋疼得慌。
“你等我一下。”说着,她一脸严肃地找出了自己的背包,从背包里拿出了消毒酒精,用药棉沾了些酒精涂到宋家勋的伤口处。
之后才拿着纱布给包扎好,“这几天尽量不要碰到那里。”
见她一脸严肃的医生模样,宋家勋不由自主地答了一声:“好。”
乖巧极了。
看他变成乖狗子,楚娇不由得又想起刚才他是怎么欺负自己的,嘴里嘟哝着:“我累了。”然后躺到床上,背过身子,不再给宋家勋说话的机会。
宋家勋注视着小媳妇的背影,看着她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的后背,心想:这是在装睡?
算了,今晚先放过她。
想到这,宋家勋轻阖上眼睛,听到宋家勋的呼吸声,楚娇才松了一口气,她转回身子,平躺在床上,心里想着:等到明天婆婆走了之后家里可就只剩下他俩了,感觉好危险的样子,不如去宿舍凑活几晚?
想着想着,她也终于睡了过去。
一大清早,楚娇就醒了过来,她第一时间就去了厕所。
李淑芬他们家里有独立卫生间恐怕还不知道早晨在筒子楼是需要抢厕所的,这一层楼住七八家,早上可想而知要排多久的队。
等她来到女厕所,就看已经排起了队。
孙老师手里还拿着牙缸,一边排队一边刷牙,她看到楚娇就跟她打招呼:“楚娇,你帮我把牙缸放到水槽子上啊,马上就轮到我了。”
“好嘞。”楚娇伸手接过牙缸来到水槽子前,此时洗脸的人少,她赶紧抹了把脸,然后回去拿了水壶来接水。
等她点上炉子,把水壶烧上水又小跑步地回来继续排队。
此时刚刚5点半,第一波高峰刚刚结束,等到楚娇过去排队,只排了不到10分钟就轮到她上厕所了。
等她出来后,看到婆婆也排在了队伍中,楚娇问:“妈,家勋醒了吗?”
李淑芬说:“醒了,刚才我看男厕所那人少就把他给推过去了,不过这边是蹲便,不太方便。”
楚娇说:“我知道了,我们学校旁边就是首都医院,等会儿我去看看有没有简易坐便或者便盆卖,这样家勋就不用去挤厕所了。”
等她洗漱完回到了自己的炉子旁,水已经烧开。楚娇用了其中一半来熬粥,另一半倒入暖壶中。
邻居们也都开始做起来早饭,大家做得差不多,都是小咸菜、稀粥外加一些昨晚剩的饼子馒头之类。
邻居们知道楚娇家里有个残疾人,见她在做饭就有热心人过来帮忙,还有人打听楚娇和宋家勋的关系。
“他是我男人,我带着他一起上学。”
“真了不得啊,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喊我,我就住在105,你叫我罗老师。”
楚娇笑着道谢,等到粥好了,她又把泡好的萝卜切成丝倒上蒜泥和酱油,一道鲜美的小拌菜就做好了。
看她家务活做得这么麻利,罗老师好奇地问:“同学,你多大了?我看着你应该只有十几岁的样子。”
楚娇笑了起来:“我今年已经十九岁了,去年就已经结婚了。”
说着,她把粥倒进碗里,然后端进房间。
此时,宋家勋刚刚洗漱完,身上都是牙膏和香皂的味道。
“我看今天天气不错,咱们去领证吧?”
“谁…谁要和你领证。”
他一大早晨起来就在惦记这个?
楚娇手一抖,粥都差点洒出来。
“小心!”宋家勋推着轮椅用手在底下托住了粥碗。
小两口吵架了?
“烫到怎么办。”
宋家勋手托着粥碗将碗放到了写字桌上,回过身,就那么幽幽地看着楚娇。
你不对劲!
感觉来到首都之后,宋家勋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就好像解放了天性?
就在楚娇纠结的时候,宋家勋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使她坐在了男人的腿上,就算隔着棉衣,楚娇都能感受到男人有力的心跳。
就在楚娇怔忪之间,腰间的力度加大,另一只打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处,楚娇被宋家勋拉向了男人的脸,火热的唇霸道地吻了过去。
一连串火热的吻,让楚娇觉得自己大脑缺氧,有些晕晕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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