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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并非偶像剧, 也不是所有有情人在机场面前相拥后,飞机就会因为大雨而延误。
听着机场内部传来的检票播报声,明暄抬手用手背抹干了泪水, 在祈随之的注视下,走进了检票区域。
他曾经是最为光鲜亮丽的小少爷,而如今整个机场的人,行色匆匆下,找不出有和他一样狼狈的人了。
明暄拿着机票, 进站前回过头望向门口。
祈随之浑身雨水, 站在机场门口看着他, 露出了很浅的笑容。
明暄浑身潮湿,踏上这架飞机。
漂亮得体的空姐向他递了一条毛毯,明暄的素养告诉他应该笑着道谢, 但他实在笑不出来,只得点点头, 从空姐的手上接过了这条毛毯搭在身上,而后闭上了眼, 沉沉睡去。
梦境一片死寂,似有千万只恶鬼扑向他,宛如被拽进了地狱道, 被灼烧, 被肢解, 被推进熔铜中煮至皮开肉绽。
昏昏沉沉下,明暄一会儿发冷, 一会儿又发热。
拖着沉重的躯体回到那幢幽暗的、被无数毒蛇紧盯的别墅。
明成睿和乐娉婷坐在沙发上, 一同回过头看着狼狈不堪的他。
忽冷忽热变成了持续的高热, 他甚至无法开口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时隔十数年, 明暄再一次在这里,高烧不退。
祈随之是醒来时发现明暄不在身边,靠着明暄手上那条定位仪手链找到他的。
他出门的匆忙,那辆现代科技感十足的摩托车并没有时间去充足油箱。
看着明暄上飞机,看着飞机起飞,祈随之迈进雨中,跨上自己的摩托车,油箱空油。
雨势未减半分,滂沱下,祈随之叹了口气,推着将近五百斤的摩托车走到一公里外的加油站。
疲惫感直涌上心头,短短半天发生事情实在是多的让他措手不及。
祈随之没有家庭的压力,即使自己的父母依旧健在,以他父母的开明程度,想必也不会让他有家庭上的压力。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知道来自家庭的压力有多让人窒息,有多无助,也是他完全无法插手,无从插手的。
不幸中的万幸,明暄好歹还在他身边,即使只是精神层面上的,在他身边。
·
明暄的消失是在一个月后引起周边朋友注意的。
起因是他们一同吃饭的时候,冉乐随口问了一句:“明暄呢?感觉好久没有见到他了。”
也是到这个时候,身边的人才猛然发觉,那个黏着祈随之的可爱小男生已经消失在他们视野里很长时间了。
“他有点事。”祈随之低下了头,轻声开口道。
“这样啊。”冉乐说,“什么大事能让他从去澳门之前就不回我消息的啊……”
祈随之没再说话,从工作的苦痛中抽身的小雅点了根烟,冲着他点了点下巴:“随之,出来一下,有事跟你说。”
酷热的夏天,祈随之跟着小雅从凉气给足的饭店中走了出去。
阳光照射下,他很轻地拧了拧眉头。
“抽吗?”小雅将烟盒和打火机递给了他。
祈随之打开烟盒弹出来一根抿在唇间咬着,点燃。
白色的雾气蒙在眼前。
“弟弟是不是被他家里带走了?我得跟你们道个歉。”小雅长叹了一口气,“我一向不和公司的那些人有其他交道,所以我到现在才知道。”
“那天我从b市回来跟你们吃饭的时候那场视频会议……旁听的公司老总是他爸,一同旁听其他会议的人还有其他公司的,后面我也查了我的平板,我的摄像头很明确是关了的,但那场会议或许是因为弟弟进门从我身后经过的那一下入镜了,所以我的摄像头被人从后台强制打开了。”
“但无论如何,你们俩的事确确实实是因为我被发现的。”小雅闭了闭眼,“对不起。”
“这样啊。”祈随之吸了口烟,吐出,“不怪你,如果别人真的要拿他做文章,不是你那一次的偶然也还会有很多个偶然。”
“你们俩现在……是什么情况?”小雅小心翼翼地开口。
“异地了吧。”祈随之笑得牵强。
没有哪个人的异地是完全断联的。
他的异地实在是一种很新的异地。
“总能说通的。”小雅拍了拍他的肩膀,“明总是个很温和的人,别担心。”
“嗯。”祈随之点头道。
他像之前一样,在一天天中平衡着学业与比赛。
从蝉鸣走到落叶,从落叶走到飘雪,再从飘雪走到新枝发芽。
又是一年五月。
“随——”陈珂摘下头盔摔了把额头上溢出的汗,“听车队经理说你又报了格兰披治,真的假的啊?”
“真的。”祈随之跨坐在摩托上,两条长腿毫无负担地点地。
“听经理说格兰披治对你意义重大,我还以为他在开玩笑,毕竟格兰披治f3更受重视一些。”陈珂咬着手套指尖含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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