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传到他的腿上。
“腿夹紧。”(审核您好,夹的是摩托车油箱)
祁随之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冷淡的、含笑的,都很好听。
像是明暄的情欲催化剂。
感受着盖在他腿间的手掌温度,耳朵里传进的是祁随之稍淡的声音,明暄感觉自己似乎不是在骑车,而是骑在祁随之身上,往下倾的前胸贴着的是祁随之的胸肌,两条腿夹着的是祁随之精瘦的腰,两个人严丝合缝,完美契合。
“说起来——”祁随之突然想到什么,笑了出声,“我之前试骑过一次杜卡迪panigale v4,那个车骑起来……像极了烤腿器。”
明暄伏在摩托车上,偏过头看他:“什么烤腿器?”
“贴着后缸的大腿根会被烫着。”祁随之解释道。
明暄抿了抿唇,大腿根会被烫,那距离大腿根最近的位置岂不是也……
他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了祁随之的裆上:“那岂不是……”
祁随之沉重地点了点头。
“虎哥骑杜卡迪的吧?”明暄咂舌,忍不住感叹到,“他真是个厉害的人。”
祁随之想了想,点头认同了这句话。
明暄伏坐在车上扭了扭,即使看不见,但他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姿势有多暧昧,完全没有赛道上赛车手的感觉。
那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他眨巴着眼看向祁随之,松开把手,胳膊撑在油箱上,掌心抵着下巴托起脸颊,踩在脚踏上的腿也顺势抬了起来,膝盖搭在车尾翼上小腿相勾翘起晃荡,脚跟时不时碰到臀尖。
他整个人踏着腰趴在祁随之的车上,宽松的裤腿顺着他的动作下滑,露出白皙匀称的小腿,脚心泛了红,脚趾蜷起。
他像情色片的主角,眼神赤裸的勾引。
“过来。”明暄伸出一只手去拉祁随之的胳膊,把人拉在身前。
这辆车高还没有祁随之的腿长,祁随之靠过来时,明暄侧过来的脸正对着他的胯骨,明暄抬眼看他,那双清透的眼睛里藏着笑意。
他对视了一会儿,明暄低下头,抬手盖在了他的腰上。
祁随之的衣角上绣了一捧很小的玫瑰花,是这件衣服上唯一的点缀。
明暄抬手,轻扯开了束缚花枝的缎带,剥落绸缎般的包装纸。
祁随之抿着唇,抚上明暄头发的手似是鼓励,却含着隐忍。
明暄闭着眼,花瓣蹭过他挺翘的鼻尖,滑过他微烫的脸颊,落在他的唇上,明暄很轻地对着玫瑰献上虔诚的吻。
直到待放的花骨朵被双手捧住,从花蕊中沁了些许露水沾在他的唇上。
没有暖气的地下室泛上了一层热潮,微凉的手指跟着这片热潮逐渐升温。
僻静的地下室里,只有两个人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和一小方窗外越来越烈的雨声。
雨水拍打在那一块玻璃窗上,越来越急,却越来越热。
直到玻璃窗上的水珠连成串,粘腻地下落。
明暄舔着唇,轻喘着抬头,看着祁随之染上绯色的脸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daddy&039;s lollipop sweet。”
作者有话说:
川崎h2的整备重量238kg,骑车压弯是靠腰部力量带动着车,随的腰真的无敌好。
不同学院的期末周氛围各不相同。
有的人熬夜背书, 有的人通宵复习,而有的人……
坐在垃圾厂似的画室里奋笔。
画室里的人不少,除了一条过道外几乎没有能落脚的地儿, 那能落脚的地上也遍布了各种各样的东西。
除开唰唰的落笔声,耳朵里还时不时还能听见画室里其他人的喃喃自语——
“画不完了,我画不完了……”
氛围十分微妙,好像还带着无尽的怨气。
“暄儿,挤你点白颜料。”何征的手从后方深出, 眼看着就要拿到了明暄只剩半罐的白颜料。
闷头苦画的明暄“蹭”地一下抬起头, 摁住了这只罪恶的手:“不——”
“就一点, 我的用完了。”何征说,“等会画完了回去路上买了还你。”
明暄抓着何征的手,警觉地摇头:“我也没多少了, 你自己出门买。”
“一点,就一点儿啊!”何征压着嗓子低声喊道。
明暄把手中的画笔横着咬在嘴里, 合上拿过那管白颜料捧在手心弯下腰,护着传家宝似的把这半罐颜料护在怀里:“不!!”
祁随之透过画室开了个缝的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明暄。
何征眼尖, 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祁随之,他拍了怕明暄的肩膀:“你男朋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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