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
但现在不行。
现在他有了时柚。
想到电梯门关上前,时蔓那一刹愤恨得恨不得毁天灭地的眼神,段斯野心底到底起了波澜。
本来这一处,是留给他和时柚的私密空间。
如今看来也没什么意义。
段斯野不容许时柚在他眼皮子底下受到一点伤害。
似是从段斯野口中感受到这事儿的严重性,陈智赶忙道歉,“哎,真对不住啊野哥,昨儿她找我的时候,我喝多了,她缠着我我应该是没崩住就说了。”
“妈的早知道不喝那么多了。”
“这时蔓也真是的,怎么都这种程度了还不死心啊。”
“真对不住啊野哥,我等会儿就给她打电话说说。”
段斯野接过周特助递来加了冰块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压下心中火气。
男人拧着眉梢把杯子撂在中岛台,嗓音磁浑透寒,“你别急着找她,我先问问你。”
“啊?”
“你不是万事通么。”
“啊。”
段斯野悠然冷笑,一字一顿,“来,好好跟我说说,她以前都是怎么欺负时柚的。”
此话一出。
陈智脊背凉得一激灵。
顿时有种小时候在学校惹事,回到家要挨老爹鞭子的既视感。
要不是这会儿在电话里,他恐怕都想溜了。
不过没办法,和时家的生意再紧要,也比不过段斯野一个来得吓人。
斟酌了会儿,陈智终于憋出一句话,“野哥,你这么护着这姑娘,难不成她真成我嫂子了?”
似乎被“嫂子”俩字”取悦到。
段斯野眉梢轻佻,冰冷的腔调不经意转成春风荡漾的柔,“你觉得呢。”
“……”
陈智一哆嗦。
该说不说,这霸道总裁爱上小哑巴真挺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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