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吗?”
“没有”
阿历克塞教授皱着眉头解释道,“那两枚飞行章并非来自同一个人,其中一个甚至是在库尔斯克战场获得的。”
“我也查了菲利克斯·冯·歌德这个名字”
卫燃接过话题说道,“但是德国官方的资料了根本没有相关的记载,我甚至问过一个二战失踪士兵寻回组织的负责人,她也没有查到相关的信息。”
“很正常”
鲁斯兰见怪不怪的答道,“当时的很多档桉都因为战争损毁了,更何况美国人还带走了很大一部分。”
“看来调查已经陷入了僵局了”
阿历克塞教授看着车头方向越来越近的码头,语气中透着浓浓的无奈,实际上,这种历史朔源工作,大部分都是这样的情况。
毕竟,历史书可能会记载一场战役有多么残酷,打了多久,谁胜谁败双方伤亡了多少乃至对战局的影响又或者某个、某几个英雄的表现。
但那伤亡数字永远都不可能精确到个位数,往往在千或者万这个单位之后,就变成了根据需要可以肆意四舍五入的小数点——哪怕那些被省略的数字,每一个都代表着一条人命。
“我相信以两位的能力,肯定很快就会有个让人满意的结果的。”鲁斯兰笑眯眯的恭维着卫燃和阿历克塞教授——反正漂亮话又不用花钱。
“我们尽量吧”
卫燃和阿列克塞教授异口同声的叹了口气,那模样像极了当初他们一起经营工作室时候的状态。
“我等你们的好消息”
鲁斯兰说着,卫燃也在码头边踩下了刹车,而前者也干脆的推开了车门,“两位,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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