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脖子态度强硬的说道,“除非你重新送我一份新年礼物。”
“我买的酒精探测仪不好用?”卫燃咧着嘴问道。
“我已经戒酒了”
阿历克塞教授很是一顿吹胡子瞪眼睛,直等到穗穗都已经把子弹塞进了卫燃的羽绒服口袋里,这才不耐烦的解释道,“是我在装修的时候,在阁楼里发现的,当时它就放在房梁上。”
“阁楼里还有别的东西吗?”卫燃下意识的追问了一句,前两天收拾这栋房子的时候,他可没去阁楼上看看。
“还有一支TT33手枪和一支P38手枪”阿历克塞教授摊摊手,“不过那两支枪我都已经卖掉了。”
“快走吧,现在可不是聊这个的时候。”穗穗话音未落,已经拽着卫燃跑出了房间。
“年轻可真好”
尼古拉端着茶杯感慨了一句,见卡坚卡姐妹也走了下来,立刻热情而慈祥的招呼着她们姐妹俩过去喝茶,顺便也对她们俩送给自己的礼物表示了一番感谢。
而在房门的外面,卫燃在给猎枪压上子弹之后,也松开了贝利亚的牵引绳。
得益于这几个月的训练,即便这种时候,这只狗子也没有冲上去,而是亦步亦趋的走在了卫燃和穗穗的中间,既不比他们俩人快,也不比他们俩人慢。同时却也不忘帮他们二人指引着猎物的方向。
然而,这一路追下来,卫燃脸上的表情却越发的古怪,因为这方向,恰恰是之前砍伐新年枞树的方向!
眼瞅着距离一点点的拉近,贝利亚的状态也越发的专注,同时卫燃也闻到了香烟燃烧时特有的味道。
渐渐的,视野中出现了一辆车头包裹着白色保温棉毯的乌拉尔375卡车,这辆卡车的货斗同样覆盖着白色的保温毯篷布,但上面却花花绿绿的绘制着各种似乎和神秘学沾边的诡异图桉。
这还不算,那卡车的车尾,还牵引着一辆装满了垃圾的手扶拖拉机,车头左手边,还有个同样穿的花花绿绿的金发女人,正在试图点燃一个铁皮桶里的篝火,右手边则有个满脸胡子的男人正卖力的抡动十字镐,显然是准备把那半截机尾给挖出来。
还没等卫燃想好该怎么应对,穗穗却将枪口写着对准卡车头顶的树冠果断的扣动了扳机!
“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过后,那个大胡子男人手中的十字镐直接飞出去装在了树干上,那个女人手中的打火机也当啷一声掉进了铁皮桶里,甚至就连卫燃和穗穗俩人中间的狗子贝利亚,都背起耳朵夹上了尾巴。
直到被枪声和霰弹震落的积雪纷纷扬扬的洒在那两人的头顶,穗穗这才冷着脸大声说道,“这里是私人土地,请你们立刻离开!”
她这边话音未落,那个大胡子男人和那个穿的花花绿绿的女人立刻举起了手,只不过看那女人眼珠子咕噜噜乱转的模样就知道,对方显然并不准备这么轻易的离开。
“我们只是想在这里露营几天休息一下”那个女人一边往穗穗的方向走一边说道,“看在新年的份儿上,请...”
“砰!”
第二声枪声过后,离着车尾不到五米远的一颗松树树干上出现了碗口大的一块疤,那女人也将没有说完的后半段咽了下去,慌忙的往后退了一步。
“至少让我们带走这块废铁可以吗?”那个大胡子男人开口问道,“我们找了很久才找到它的。”
“你最好别让我开枪”
卫燃趁着穗穗换子弹的功夫举起了手中的猎枪,“我的准头可比她好多了,你们要么现在就离开,要么我把警察请来,以盗挖战争遗址的罪名把你们关起来。”
卫燃话音未落,那个大胡子男人的脸色立刻变了变,“我们马上就走,我们马上离开这里!需要我帮你们把那半截飞机尾巴埋起来吗?”
“你还有一分钟的时间把我们的手扶拖拉机放下,然后启动你们的车子,否则我不介意用独头弹给你们的卡车发动机提升一下动力。”卫燃话音未落,已经换好了子弹的穗穗也重新举起了手中的猎枪。
那大胡子男人咬咬牙,痛快的断开了卡车和拖拉机之间的拖车杆,随后骂骂咧咧的伸手拉开了车门,用卫燃听不懂的语言和那个女人说着什么。
“穗穗,躲到那颗大树后面!”
卫燃一边说着,一边警惕的拉着穗穗躲到了一颗足有腰粗的松树后面,顺便,也把贝利亚给喊了过来。
即便隔着车窗,他依旧可以看到那个大胡子男人以及那个花花绿绿女人脸上一闪而逝的狠戾之色。
万幸,最终这辆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卡车在故意撞了手扶拖拉机一下之后,沿着他们留下的车辙印,从另一个方向离开了这片杂木林。
“茨冈人?”直到那辆卡车彻底跑远,卫燃这才朝同样松了一口气的穗穗问道。
“肯定是他们”穗穗语气格外的肯定,“真倒霉,新年第一天就遇到他们。”
闻言,卫燃也不由的暗骂了一声晦气。这所谓的茨冈人有个更响亮的称呼——吉普赛人。
可别看到这个词就想起风情万种的吉普赛女郎和浪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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