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退役去了哈尔磕夫。”
宝利德憨笑着说道,“我在那里得到了一份养羊的工作,还认识了一个做兽医的姑娘,现在我和她的女儿都已经12岁了。”
哈尔磕夫?
卫燃挑了挑眉毛,伸手从怀里摸了摸,借着衣服的掩护取出了金属本子里的钢笔,随后又从兜里摸出一张卢布说道,“看来你也在做以前的工作,以前是放牧两条腿的牲口,现在是四条腿的牲口。”
“这么说倒也没错”宝利德哈哈大笑着说道,“不过现在我放牧的牲口可比当年那些两条腿的牲口蠢多了。”
“那样聪明的牲口现在很难找了”
卫燃说话间拔开了钢笔的笔帽,“宝利德,把你的地址给我怎么样?到时候我会给你写信的。”
“你可要说话算话”
说完,宝利德稍稍放慢了速度,将自己的详细地址说了出来,同时,卫燃也将这个地址写在了那张钞票上,拍着胸脯做出保证,等回去就立刻给他写信云云。
可实际上,他却在琢磨另一件事,刚刚宝利德给的地址,恰恰是后世闯进自己家里的蠢贼洛拉以及她的祖父塞尔西的地址!
塞尔西最后不会娶了宝利德的女儿吧?
卫燃狐疑的看了眼宝利德,又扭头看了眼后视镜里的货厢,最终还是将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暂时压在了心底。
在和宝利德的闲聊中,正前方先是出现了一个紧挨着道路的停车场,可这停车场里,却并非像后世那样,停满了包括坦克在内的各种车子,反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沿着停车场里的道路,宝利德小心翼翼的将卡车开进了空无一人的军事基地。
或许是因为废弃的时间比较近,此时来看,这里的建筑除了少数几栋单层建筑被积雪埋住了门窗,其余大部分建筑倒是都还保持着随时可以入住的状态。
还没等他们将周围建筑的布局看全,身后便再次传来了清晰的敲击声,负责驾车的宝利德也立刻踩下刹车,和卫燃不分先后的推开车门跳下了驾驶室。
“我们要找这栋建筑”从车尾走来的米基塔掏出一张黑白照片给卫燃以及宝利德看了看。
在这张照片里,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面色平静的站在一栋仅有四层的赫鲁晓夫楼前面。在她的手里,还夹着一支香烟,肩膀上的少校军衔更是清晰可见。
“这是庞蒂亚克护士长?”宝利德惊讶的问道,“她都已经是少校了吗?”
“六年前就已经是少校了”米基塔说到这里却叹了口气,“当时她去喀山参加了卓雅的葬礼。”
卓雅的葬礼?卫燃的心头一颤,却明智的没有问发生了什么。
“舅舅,你现在总可以说说为什么克雷奇政委的葬礼只有几个人参加了吧?”
塞尔西适时的转移了话题,也转移走了米基塔的注意力。
“看那座凋像”
米基塔搓了搓脸,指着不远处那座仅有三米高的赫鲁晓夫凋像,“它只有一层楼那么高而已,但克雷奇政委的坟墓旁边,斯大林同志的凋像可是超过两层楼高呢。”
“那个土豆政客肯定不允许斯大林同志的凋像比他的高!”年轻的塞尔西想都不想的说道。
米基塔摊摊手,“或许那就是只有少数人能参加克雷奇政委的葬礼的原因...”
收回目光,卫燃朝宝利德使了个眼色,两人各自拔出手枪往远处走了一段距离,直到听不见那爷俩的谈话,卫燃这才问道,“卓雅死了?”
“死了”宝利德叹了口气,“生第二个孩子的时候难产死的,孩子也没能活下来。”
“怎么会这样...”卫燃不由的叹了口气。
“你恐怕不知道吧,古森医生也死了。”
宝利德左右看了看,随意选了个方向,一边走一边说道,“他是十多年前自杀的,留下遗书之后抱着石头跳进了伏尔加河。”
“唉...”
卫燃再次叹了口气,虽然他早就知道古森医生会自杀,甚至还曾对他进行过提醒,但是很显然,自己和金属本子似乎并没有改变历史的能力。
“是那栋建筑吧?”宝利德抬手指着一栋赫鲁晓夫楼问道。
回过神来,卫燃赶紧看了看庞蒂亚克护士长的照片,最终点点呕吐说道,“就是这里了,外墙上的标语和照片里的一模一样。”
“米基塔队长,我们找到了!”宝利德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在它的周围找一找,那里肯定有一辆卡车!”
米基塔说话的同时,已经招呼着他的小外甥塞尔西钻进了他们开来的那辆卡车的驾驶室“那辆车是庞蒂亚克帮我们准备的,里面不仅有吃的喝的以及油料补给,还帮我们准备了武器。”
“我找到了你说的那辆车了!”
卫燃指着那栋楼侧面阴影说道,“就在那,好像是一辆嘎斯66”。
“这可是款新车,它的驾驶室可比我们这辆车漂亮多了。”
宝利德的语气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欣喜,连脚下的步子都快了不少,“维克多队长,等回去的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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