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物损失才行。所以能帮还是帮一把吧,没有他们,那些在北极圈里苦熬着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要饿肚子呢。”
似乎是为了增加自己的说服力,季马指了指伤到腿的那个,“他运送的是面粉,万幸他的车子虽然撞烂了,但车里的面粉一点事情都没有。”
说完,季马又拍了拍另一张单人床,“他的车子里装着的游牧部落宰杀的驯鹿和硝制的鹿皮,准备往南开到下通古斯河,再沿着另一条支流河道送到一千公里外的火车站,然后运送到伊尔库茨克的,可惜,那辆车和货物全都沉进水里了。”
“要跑这么远?”卫燃难以置信的问道。
“能...能比我们当地,多卖一倍的价格。”
半躺在床上,右手握着左手腕的司机呲牙咧嘴的说道,“而且回去...回去还能带一车蔬菜,它们,嘶——它们比驯鹿还,还值钱。”
“先忍忍”
卫燃扫了眼已经拉开车门钻进越野车的老伊万,伸手从床底下拽出来医疗箱,找出两支镇痛药剂给这两个疼的直哼哼的司机各自扎上。
“你能做手术?”老伊万双手扶着门框问道。
“不用手术”
卫燃话音未落,已经捏住那位司机的手指头,在咔吧咔吧几声脆响中,轻而易举的给错位的手指头进行了复位。
“季马,去弄些木板过来。”
“马上!”
季马话音未落,已经拆开了一个装补给的空木头箱子,用车里找到的小斧头轻而易举的劈砍出卫燃需要的木头片,并且还不忘细致的用布条缠了一圈。
与此同时,卫燃也在另一位司机惊恐的眼神注视下,以绝对算不上舒服的感官体验,帮他把骨折的小腿进行了复位。
趁着麻药的效力还在,卫燃给这两位各自绑上了夹板,又挨个打了一针消炎药,这才自信的说道,“接下来就是养着了,在圣诞节之前,你们恐怕只能在床上躺着了。”
那两位司机心如死灰的对视了一眼,脸上却根本没有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之色。失去了车子,失去了车上的货物,对他们这些人来说,任何一样都是他们的家庭都无法承担的噩耗。
“开心点,至少你们都活下来了。”老伊万敲了敲门框,“今天先休息一晚,明天我帮你们想想办法。”
“谢谢”这两位看起来年龄加一起都不一定有老伊万大的司机愁眉苦脸的道了声谢,却依旧止不住的长吁短叹。
卫燃先是朝季马使了个眼色,随后扭头朝老伊万问道,“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聊聊?”
老伊万愣了愣,紧跟着点点头,“当然可以”。
“去你的运输车驾驶室里怎么样?”卫燃主动为两人之间的谈话选了个场地。
“和我来吧”老伊万话音未落,已经转身走下了越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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