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吉姆碰了碰拳头,随后这才说道,“快去宿舍里把小凳子搬过来,今天晚上可以看电影了。”
“你们认识?”吉姆好奇的问道。
“当然认识”
德鲁揽着吉姆的肩膀热情的介绍道,“维克多是今天才分到我们宿舍的。维克多,这是吉姆,我的好朋友,他和我都来自加利福尼亚的同一个社区,我和他还有他的妻子甚至在同一所高中的同一个班级。”
“我们也没想到竟然会在同一座战俘营里相遇。”吉姆将手搭在德鲁的肩膀上,“好了,一起去看电影吧,今天说不定会有什么新电影呢。”
“维克多,帮忙多拿一把小凳子怎么样?我和吉姆提前去占位置。”的德鲁说话的同时,顺手将篮球丢给了卫燃。
“好,好的”
卫燃神色古怪的应承了一句,越发觉得那火红的夕阳照在吉姆的头上之后,似乎透出了惨绿惨绿的光芒。
他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当初在和刘一脚俘虏德鲁之前,这货正和他的同伴吹嘘他睡了飞行员朋友的妻子呢,甚至他那飞行员朋友的妻子,还在遗憾他为什么没有战死,否则她就能领到抚恤金了。
所以德鲁这个人渣的飞行员朋友不会就是吉姆吧?
卫燃忍不住再次看了眼那俩勾肩搭背的好兄弟,这才忍住那颗仿佛被八卦之火烤熟了的心,一步三回头的拿着篮球返回了宿舍。
然而,当他推开宿舍的木门时,却立刻闻到了一股犬麻燃烧时特有的臭味。
紧接着,他便看到,在那烧的热烘烘的炕头上,已经换上新衣服的黑人杰克正叼着一颗烟卷在喷云吐雾呢。
“你从哪弄的犬麻?”卫燃皱着眉头问道,说话的同时还掀开了棉帘子。
“嘿!你怎么不敲门?”
被吓了一跳的杰克赶紧坐起来,一把捂住了棉衣的袖口,紧跟着这才说道,“要不要来一颗?我刚刚买到的。”
“买到的?”卫燃下意识的追问道,“从哪买到的?”
“兔儿骑人,当然是兔儿骑人。”杰克理所当然的说道,“晚饭前德鲁和克劳尔不是说了吗?”
“你会兔儿骑语?”卫燃惊讶的问道。
“怎么可能,我甚至都没上过学,怎么可能会另一门语言?”
杰克美滋滋的嘬了一口烟,“但是买犬麻根本就不用语言交流不是吗?”
“他们不是说那些兔儿骑人已经...”
“他们最多只是不出售了而已,但肯定还有存货留着自己抽的,所以只要肯付出代价,总能买到的。”
杰克自鸣得意的从袖口里掏出个并不算大的铁皮盒子,“我用两枚戒指换了20颗,要不要来一支?然后替我保密怎么样?”
“我就不用了”
卫燃干脆的拒绝了对方的提议,顺手将篮球放好之后说道,“我不会告发你,不过你最好别再屋子里抽,另外,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和你商量。”
卫燃额外的提醒显然让杰克想到了什么,立刻痛快的点点头,叼着烟一瘸一拐的凑到了门口。
“摩根和布伦登呢?”卫燃抄起三个小板凳,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道。
“我怎么知道?”
坐在门槛上的杰克摊摊手,“我宁愿躲着他们,那两个白皮猪可不像德鲁和克劳尔先生那么好说话。”
闻言,卫燃也懒得再问,裹紧了之前那名女战士送给自己的围巾,溜溜达达的找上了已经抢占了好位置的德鲁和吉姆。
随着夜幕的降临,只在卫燃儿时记忆里出现过的露天电影也开始了播放。
随着微风缓缓飘动的幕布上播放的,却是一部苏联老电影,刚刚开始的片头上甚至还有“中央电影局东北电影制片厂译制”的字样。
如此具有时代感的电影,卫燃自然没有看过,但却不可避免的,多少听过那首经典的插曲。
当然,相比他坐在小板凳上追忆同年,周围的俘虏们则在兴致勃勃的讨论着哪个演员更漂亮这种事情。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这部老电影可没有英语字幕。
然而,这伴着寒风的露天电影还没播到一半,营地周围却突兀的响起了枪声!紧接着,整个营区的所有灯光也骤然熄灭。
没等卫燃反应过来,电影放映机便已经被负责放映的战士一把抱走,同时周围的俘虏们也立刻一窝蜂似的涌向了不远处的防空洞!
“伤员!伤员!把伤员一起带走!”
曾经将围巾送给卫燃的女战士用英语声嘶力竭的大喊着。她周围的那几位年轻的战士,也忙碌的搀扶着同样在看电影的伤员往防空洞里跑。
见状,卫燃立刻跑了过去,弯腰扛起一个拄着拐的白人伤员,撒丫子跑向了防空洞。
将其送进去之后,他又折身返回,再一次冲到那名女战士的旁边,和同样赶来的克劳尔医生一起,合力架起一个伤员开始转运。
很快,更多的俘虏也赶了过来,将这些受伤的同胞一起搀扶进了防空洞。
直到耳边已经能听到飞机的轰鸣和防空高射炮的咆哮,直到操场上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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