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词不是这样的”
卡坚卡最先道出了心中的疑惑,同样的旋律,早在马卡尔的农场的时候,她曾经就听那位美国武术大师老杰瑞唱过,但歌词描写的却是关于爱情而非友情。
“原本的歌词当然不是这样的”
那位黑人大叔笑着说道,“现在的歌词是我的祖父改的,他不但是个牧师,而且还是教堂唱诗班的音乐指导,这首歌是写给他和他的朋友们的。”
“也就是我们的祖父”
疑似马歇尔后裔的白人大叔笑着说道,“你的男朋友...你的老板,你的老板口琴吹的不错,简直比科迪吹的还好。”
“布朗说的没错,他的口琴确实吹的比我好。”
拿着口琴的中年大叔说着朝卫燃伸出了手,“尤其八度和音的部分,我像他这么年轻的时候吹的口腔都溃疡了也没学会。”
听着卡坚卡的翻译,卫燃和名叫科迪的老男人握了握手,笑呵呵的问道,“这么说能给我打五折了?”
等卡坚卡翻译完,名叫布朗的老男人看像刚刚吹萨克斯的男人,“特纳,刚刚可是你答应这个年轻人给他打五折的。”
“确实是我答应的”
已经把萨克斯送回船舱的白人大叔重新走回甲板,亲自弄了一盘碳烤龙虾尾递给了卫燃,同时朝卡坚卡说道,“问问你的华夏老板,他准备什么时候出发去潜水。”
“你真的打算去潜水?”卡坚卡看向已经在龙虾尾上咬了一大口的卫燃,“这个人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特纳,他问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吧”卫燃思索片刻后答道,“明天上午,另外问问他们是否需要定金。以及我能不能参观一下他们的游艇。”
或许是因为刚刚那首歌,那位名叫特纳的老男人不但没有收取任何的定金,更是打开了这条观光游艇的全船照明,热情的引着他们二人走进了船舱。
进入船舱的第一眼,卫燃脸上便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因为就在驾驶台紧挨着船舵的位置,仪表台上除了各种屏幕和开关之外,还额外固定着两个半球形的玻璃罩。
在这两个玻璃罩里,分别存放着那本仍旧镶嵌着弹头的染血圣经,以及那支属于牧师汤姆的豪华1911佩枪。
而在这两个分布于船舵左右的半球形玻璃罩中间,还镶嵌着一条飘带形的不锈钢板,其上用英语浮雕着一句卫燃已经听过无数次的“上帝与你同在”。
“他们是我的祖父留下的遗物,也是这条船的幸运符。”名叫特纳的老男人笑着解释道,“他是个随军牧师,曾经参加过关岛战役。”
“听起来这后面有个很传奇的故事”卫燃等卡坚卡翻译过后感叹道。
“如果你们不急着回去,可以去甲板上和我们喝一杯。”特纳笑着说道,“我们很愿意给你们讲讲那些老家伙们的故事。”
对此,卫燃自然没有意见,而卡坚卡更是自己点点头表示了同意。
重新回到甲板,卡坚卡在她的自我介绍中重新使用了卡列尼娜的名字,同时也知道,刚刚主唱的黑人名叫杜利。至于卫燃,却被下意识的忽略了,似乎这四个不着调的老男人根本没兴趣知道他的名字。
而在和他们的觥筹交错中,卫燃也把他们和自己熟悉的那些朋友对上了号。
名叫特纳老男人是汤姆的孙子,同时也是这条穿的驾驶员和最大的船东。名叫科迪的男人则是担架兵兰迪的孙子,他也是这些人里唯一没见过他的祖父的。而他的父亲,早在成年之前就跟随母亲来到了夏威夷投奔特纳的父母,曾经他们还是那家武器商店的售货员。
而名叫布朗的老男人无疑正是卖农场给马卡尔的人,在卡坚卡估计将话题引到他出售农场的原因时,对方给出的解释却让人扼腕,因为这个老男人当时仅仅只是为了筹钱救助患有癌症的妻子罢了。
只不过可惜的是,布朗的妻子最终还是没能活下来,而他在失去农场之后,索性也来了夏威夷。
不过好在,他的儿子倒是混的还不错,很快就要从哈弗医学院毕业了。
除此之外,布朗和兰迪的孙子科迪,这俩人年轻的时候都曾在海蜂部队服役过,而且都是专职水下爆破的蛙人。
也正是这个原因,在妻子过世之后,布朗才在特纳和科迪的邀请下来到了这条船上,专门负责教人潜水。
至于那位黑人杜利,即便他们不介绍,卫燃也能猜出来他是黑人威尔的孙子,当然,如果按照华夏人的叫法,应该说他是威尔的外孙才更准确一些。
相比前面三个,杜利的生活还算不错,他原本在佐治亚州经营一家并不算大的音乐餐厅。一年多以前才在前面几个人的邀请下将餐厅丢给了儿子,独自搬来和老朋友们聚在一起吃喝玩乐逍遥自在,平时他主要负责的,也只是船上的厨师工作。
除了在闲聊中确定了四人的身份,卫燃还了解到,他们的祖父,基本上每年的七月21号到8月12号,都会在夏威夷聚一聚找找乐子,其中最常做的,便是凑钱包场一家酒吧。
自然,这个男人根本无法拒绝的优良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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