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好,那支手枪不卖。”卫燃后退两步,“而且你们必须先完成现在的交易,否则别想看到它。”
“付钱!”伊利亚迫不及待的催促道。
跟在这老头儿身后的助手闻言立刻从箱子里往外拿现金,而阿列克塞教授也手舞足蹈的抱来了点钞机,一边喃喃自语的嘀咕着“发财了发财了”一边将摆在桌子上的卢布仔细清点了一遍。
直到两人完成交易,卫燃这才返回房间,将那支一周前在波列伏依的公文包里发现的ppk连同牛皮枪套拿了出来。
“这支手枪是在波列伏依先生的公文包里发现的”
卫燃用一支中性笔指着枪套上沾染的一丝丝污渍说道,“这些污渍是我把它从公文包里拿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存在的,您在公文包里能找到同样的污渍。”
伊利亚先生见状赶紧拿起桌子上的公文包看了看,果然在其中一个夹层里找到了同样的污渍以及一枚带着些许锈迹的7.65毫米口径子弹。
“不卖”卫燃赶在对方张嘴之前再次提醒道。
“那...那我能看看吗?”伊利亚的语气近乎哀求。
“当然可以”
卫燃在得到阿列克塞教授的点头之后,这才将手枪连同牛皮枪套放在了桌子上。
小心翼翼的打开枪套抽出配枪,伊利亚接过助手递来的放大镜,仔细观察了一番这支手枪的木制握柄,直到半个多小时之后,这才意犹未尽的叹了口气,“维克多,如果...”
“不卖”卫燃再次强调了一遍自己的态度,他并非舍不得这支小手枪,而是在刚刚便得到了阿列克塞教授的暗示。
“这是我的名片”
伊利亚从上衣兜里掏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卫燃,近乎哀求的说道,“维克多,如果未来你有意出售这支手枪,一定要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在这之前,一定要把它保存好。”
“当然”卫燃手脚麻利的收起桌子上的手枪,随后塞进了工作台的抽屉里。
伊利亚满脸纠结的站起身,“今天的收获真是超乎意料,阿列克塞,维克多,我不能继续在这儿待下去了,不然我担心会抢走那支手枪。”
“等我们有意出售的时候,会联系您的。”阿列克塞信誓旦旦的做出了保证。
等伊利亚的助手将满桌子的相册和战地记者波列伏依的遗物都搬到车上之后,他再次不舍得看了眼装有手枪的抽屉,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走向了工作室大门的方向。
“伊利亚先生,您的枪。”卫燃拿起遗落在长条桌上的木头枪盒提醒道。
“送给你了”伊利亚头也不回的摆摆手,“年轻人,我等你的电话。”
目送着伊利亚带着满满的收获和遗憾乘车离开,阿列克塞教授和卫燃对视一眼,不分先后的拔腿跑向了工作室。
“这是我的!”卫燃拉开抽屉,一把拿起那支ppk高举过了头顶。
身高最多只有一米七出头的阿列克塞教授自然抢不过年轻力壮而且比自己高了半头的卫燃,所以只能悻悻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抱怨道,“你至少给我看看总可以吧?”
“先说说为什么不卖”卫燃隔着长条桌问道。
“他这次是来买照片和底片的”
阿列克塞教授说到一半,起身走到工作室门口拉下了卷帘门,这才继续说道,“就算他想买下这支手枪,你觉得他的箱子里还能剩下多少钱?所以就算想卖,也要等一段时间,给他一些攒钱的时间,这支手枪才能卖个高价。”
“就这?”卫燃失望的问道。
“当然不止”
阿列克塞教授的小眼睛里透着一股子人老成精的狡诈,“波列伏依先生的摄影作品或许只有他愿意开出高价,但一位知名战地记者的配枪却有的是人愿意出高价买下来炫耀。
所以等等吧,说不定我能找到个真正的有钱人买下这支手枪呢。而且就算找不到,大不了也可以找几个朋友客串一下,然后组织个小型拍卖会,想办法榨干伊利亚钱包里的每一张卢布。”
“你个奸商!”卫燃笑骂,这才将手枪隔着桌子推给了阿列克塞教授。
“就算没有波列伏依先生的背景加成,这支小手枪也能卖不少钱。”
阿列克塞教授说话的同时,用指甲盖指了指套筒和枪管后部的鹰徽说道,“二战结束后,瓦尔特公司生产的ppk便取消了套筒和枪管上代表那脆的鹰徽印记,甚至就连很多从战场上缴获的ppk手枪也被挫掉了这两个苍蝇大的烙印。但恰恰如此,这支手枪单凭这两个鹰徽就能卖出至少六七美元的高价,注意,是美元,不是卢布。”
“还有波列伏依先生的加成”卫燃主动提醒道。
阿列克塞教授将手枪重新丢进抽屉,顺手拿起了伊利亚走的时候留下的枪盒,阴笑着做出了保证,“放心吧,低于两万美元,不管是谁都别想带走它!”
“如果这支枪卖了,能不能把那支留给我?”卫燃指着阿列克塞教授手里的枪盒问道。
“这种小手枪只适合女人用”
阿列克塞教授拉开卷帘门,一边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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